決了西方教之事,隨時隨刻可以將此子解決,奪回阿鼻劍。
即使如此,冥河老祖心中還是鬱悶非常的,若非顧及西方教聖人親臨時自己無法抵禦,需要藉助萬千教眾以及自己眾多血神子之力佈置血河大陣,以至於自己根本沒有多少人手可以調派,自己豈會如此苦惱,直接派一堆血神子將申公豹直接圍剿了便是。
可是自己的一眾人手卻是被即將來臨的西方教陰謀而羈絆著,抽身不得,更鬱悶的是自己只知道西方教定會前來施展那陰謀,可是卻不知道他何時來,如此,便不得不尷尬的困於血海中,嚴陣以待,謹防西方教突襲。
“哼!縱使如此,也不能讓申公豹這廝猖獗,否則我冥河之威嚴名聲何在!”
既然其他人手無法調離,且緊緊是大羅金仙之境的修士怕是也敵不過如今手持阿鼻劍的申公豹,冥河老祖思忖少許,望了四人一眼,說道:“你等且回去勤加演練血河大陣,謹防異變!”
四人互視一眼,不敢怠慢,齊齊躬聲呼道:“遵教主法旨!”隨後各自行禮,緩緩退出了血神殿。
待四人走後,只見冥河老祖身上烏光一閃,一個渾身環繞著血煞之氣滿臉邪異的道人出現在大殿之上,此人陰鷙的臉上長著一對狹小的鼠眼,內中透露著奸詐,奸猾,時不時透露出的狠厲之色中帶著濃郁的嗜血兇光。
“桀桀,本尊,讓我去生撕了那小子!”冥河老祖的惡屍舔舔下嘴唇,血腥味十足的陰冷說道。
冥河老祖本事血海之中誕生的先天生靈,血煞之氣濃郁至極,又有阿鼻元屠伴生,是以其將惡念寄託於元屠之中,斬出惡屍異常容易。
惡屍乃是冥河老祖斬出自身惡念,寄託兄兇兵元屠幻化而出,一身所蘊含的血煞之氣已經不足以用濃郁形容,且惡念主殺戮,兇狠嗜血,是以實力駭人,比之本尊的攻擊力更甚一籌。
冥河老祖微微頷首,陰沉道:“此去你自行行事,若有可能,便將申公豹這廝斬殺,取回阿鼻劍,以免世人以為老祖我久不出世,忘了我之兇名,哼!”
冥河老祖思前想後,還是覺得派出自己的惡屍前往南都,處理事情為妙,省的派個大羅金仙過去,萬一不慎又被申公豹這廝斬殺了,那時自己可就臉面丟大發了。
“桀桀桀桀。”惡屍發出一連串陰狠幽冷的笑聲,眼中兇光畢現,嗜血的舌頭微微舔舐了一下下嘴唇,周身血煞之氣暴漲,魔焰滔天。
這時,冥河老祖手中青光一現,玄元控水旗出現在手中,遞與惡屍道:“此玄元控水旗你也一併帶去,以防萬一!”
“桀桀,本尊,這玩意還是你自己留著吧,我可不用這玩意!”惡屍很是不屑的陰冷一笑,絲毫看不上這他人趨之若鶩的先天五行旗之一的玄元控水旗。
冥河老祖卻是淡淡一笑,自己這惡屍乃是惡念寄託元屠劍幻化而成,雖然如今元屠不再,但是這惡屍自身便是元屠兇兵,元屠所蘊含的一切神通能力皆是可以被惡屍隨意施展,威力更甚從前。
而這玄元控水旗雖然號稱可以御使天下萬水,能力亦是奇特異常,但是此種攻擊方式自是不會被惡屍所喜,其所喜好的便是兇狠拼殺,喜歡親手將他人斬殺成碎片,鮮血四濺的場景才是他最喜歡看到的。
“既然如此,你且去吧,萬事小心!”
“桀桀,本尊,放心吧!我去也!”惡屍桀桀一笑,隨即化為一道烏光,遁出萬丈血海,浮出水面後,徑直向著南都縱去,風馳電掣,眨眼間便人影全無。
待惡屍走後,冥河老祖也就不再關注南都一事,畢竟有了惡屍親自施為,冥河老祖不相信申公豹還能翻出多大浪花。
“哼!西方教,敢算計老祖我,簡直不值死活!”陰冷的話語在血神殿內靜靜盪漾著,周遭枯寂一片,顯得尤為幽寒冷寂。
話分兩頭,且說申公豹因為諸多因素下,拜入通天教主門下之後,便辭別了通天教主,駕著祥雲飛離了金鰲島,一路東行。
雖然申公豹此時亦是截教門下,但也只有通天教主知曉,其餘截教眾人卻是沒有收到任何訊息,更別提其餘洪荒人士了,一來此時截教眾人封山不出,二來也是申公豹建議通天教主暫時隱瞞此訊息,方便自己在量劫之中行事,畢竟這量劫之中還有很多散修人士,若有可能,申公豹可以將這些人拉到截教陣營之下,在其假裝成散修人士之下,應當更會引起那些人的認同感。
“應當是這裡吧!”申公豹矗立雲端,撥開雲霧,神識一掃下方的島嶼,呢喃自語著,只見雲遮霧繞間一座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