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沒有人見過這樣的俘虜,竟拿自己的命來威脅綁匪。
黑子看著她的目光混雜著複雜、失望與怒恨,最終冷哼一聲,別開臉,惹得白夜眼裡殺機剛一動,一道清冷柔和的嗓音忽然響起:“我來告訴你為什麼。”
白夜梭地一僵,手不自覺地微顫。
有些方法可以掩飾外貌,比如整容,有些方法可以改變人的聲音,比如聲帶手術。
可是有些東西,是一輩子都不會改變的,比如感覺……比如眼神。
她忽然間撤了架在黑子脖子上的刀片,頭也不回地拖著傷腿不斷地往大門外走去,即使子彈掃在她面前的地面上也不能阻止,直到那道聲音在她身後再次響起。
有些東西,你覺得一定要找個答案,因為不甘心。
可是,當你真的去面對那個答案,卻忽然不敢開口,因為……
沒有答案,就是還有期待;而有了答案,就是絕望。
“你真的要走,當初又何必要來呢。”
白夜停住腳步,微微閉了眼,慢慢地轉過頭,一點點地看向站在黑子身邊,一身阿拉伯黑色袍子的嬌小卻挺拔的身影,那張陌生的臉上毫無表情。
她忽然輕輕地笑起來……漸漸地,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笑得眼前一片模糊:“哈哈……對,當初如果我們的母親何必要生下我們這些骯髒的孽種呢。”她機關算盡,原來只是為了那一句‘何必要來’……
耶路撒冷溼潤的雨季,終於在這個春季下完最後一場雨,進入漫長酷熱而絕望的爽夏。
………………
看了眼靜靜坐在窗邊,兩眼空洞的人,女人嘆息了一聲,端著碗來到她身邊坐好,開口:“小悠,你已經兩天沒吃飯了,你的傷口感染了,這樣會撐不住的。”
良久,身邊的人沒有絲毫反應,女人手微微顫了顫輕道:“小悠……對不起,是媽對不起你,但是不要任性,先吃飯好不好。”
原來她的堅持只是任性,白夜蒼白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