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晨回到s城之後才發現葉天霸已經回來了,她不知道該對他說什麼,索性也就什麼都沒說,她回到s城,第一時間打電話給了風少,就是她那個所謂的認的“親哥”。
直到打了四五次之後,風少這才接了電話,語氣冷冷的,倒是葉晨很急迫地問到,“你身邊有沒有警察之類的朋友。”
“喲,怎麼了?幾日不見,犯事兒了?”
“別廢話,有還是沒有吧。”
“有肯定是有的,但是你這丫頭片子我上次給你說的事兒你丟海里去了?”
“什麼事?”
“你到底還想不想混?你上次得罪了言二少,現在會員給你取消了,過了這兩天,言公子估計氣消了些了,我給你約一約,你道個歉,以後好混一點。”
或許是受到此次回老家得知的事情,葉晨愈發對這些性。騷。擾的男人感到噁心和憤怒,要她向那男人道歉,做夢!葉晨沒好氣道,“我不可能向他道歉,這事兒別再說了,你先給我引薦下當警察的人,那破會員取消就取消,誰稀罕。”
“靠,想當初,你知道我多費勁,才給你搞得那會員,你得罪了言公子,那你以後也不要和我們混了,混不起。”說完風少就掛了電話。
葉晨瞅著電話,想把電話給砸了,只緊緊握著金屬殼手機,握著手都疼了,她平日裡吃喝玩樂也就跟著風少和那些富二代們混著,知己也就上官水水和榮容幾個人,吃喝玩樂的二世祖倒認識不少,可卻沒有結識那些高技術人才,她挨個挨個地打電話,也不知道那些酒肉朋友是接到了風聲還是怎麼,要麼不接電話要麼就是接了顧左右而言他,請她吃飯的有,喊她出來打牌的也敷衍著有,掛了電話葉晨才覺得自己活了25年是活得那樣失敗,除了不缺錢以外,她一無所有,就連那些錢,也是葉天霸掙的,葉晨心裡苦悶,開著車在那個城市漫無目的地兜著風,走著走著,就開到了言藹霖上班的寫字樓,或許她心中就是想見她吧,她把車靠在寫字樓下的廣場,心裡頹然地發著呆,她也不上去找言藹霖,這時上去找人家,會打擾人家工作的吧。她搖下車窗,像一個充滿心事的少女趴在車窗發呆,臉上寫滿了惆悵,只可惜給她惆悵的時間並不久,沒一會兒,就見一穿制服的敲了敲她的車門,“這兒不能停車。”說完就要開票。
葉晨二世祖病犯了也不下車也不說馬上開走,只有些無所謂地看著她,不知何時從旁邊串來的女人看著這邊的人,忙笑臉道,“不好意思,別開,我這朋友馬上就開走。”
言藹霖狐疑地望著車內的人,一邊笑臉安撫著制服人員,一邊催促著葉晨,“這兒不能停車,快開走啊,你怎麼在這兒?”
葉晨抿嘴一笑,鼻子卻酸酸的,手收下來,放在方向盤上,卻慢吞吞地不動作,言藹霖見制服人員還在往這兒回望,拉開車門坐了上去,只溫柔道,“先開走吧。”
紅色寶馬倒著車,緩緩從路口前行,前面有紅燈,她停下來,有些不好意思,只頷首低頭,怯怯道,“你是不是還有工作?我送你回去吧。”
言藹霖懷裡抱著一堆檔案,“剛在外面處理了一點事情,下午也就沒什麼事兒了,你有事找我?怎麼事先也不給我打個電話。”
她能有什麼事兒找她呢?也沒什麼事,只是覺得悶,那種厭棄自己的無力感,她心情不大好,只想見見她,她將車開往槐花巷,那條街沒有交警,她將車停在路邊。
言藹霖這才細心瞧她,幾天不見,卻是消瘦了不少,眼眶都有些陷進去,儘管她戴了眼鏡遮掩,但還是能看出她神色不大好,言藹霖將手裡的檔案放在後座,解開安全帶,她自是因為她母親的事情緒不佳。
葉晨只囁嚅著嘴,半晌,張著嘴,“新地方,住得還舒服嗎?”
言藹霖鄭重地點頭,卻又不知該怎麼安慰她,她突然想到顧慕青曾教過她的那些,在她害怕,難受,心情不好的時候,顧慕青說那個時候人需要擁抱,她牽著她的手放在懷裡緊緊地抱著她的時候,她總是會稍微好過一些,只是,讓她抱葉晨,她總覺得有些羞赧,冥冥中,彷彿又不想讓葉晨誤會,雙手只僵硬地十指交叉著放在腿上。
可葉晨此時就是一個自我嫌棄身受創傷的小兔子,她皺巴著一張臉泫然若泣腦子一抽地對言藹霖說道,“可不可以抱抱我?”
言藹霖一怔,卻見葉晨眼裡早含了兩眶子淚水,她的心突然被什麼東西刺了一下,一雙手有些不自然地伸了出去,像是穿過葉晨的肋骨懸在空中,葉晨像是找到依託般緊緊地抱著言藹霖,委屈,自憐,難受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