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我把命也交給你。”
劉恩幾人一聽,大叫不可,王師兄急道:“千萬別做傻事,等我叔叔出關,什麼事都能解決。”劉恩一下閃到李芙身前,緊張道:“不能回去!”李芙慘然一笑,低聲道:“謝謝你。”抬手撫mo他身上傷處,繼續說話:“逃了十幾天,整日整夜的逃,要不是你,我早堅持不下去,若不是你,我也不能逃這麼些天,謝謝你,連累你了,對不起。”說完話掌心閃現把小銀劍,橫在自己喉嚨,身子後退,轉身對吳非道:“吳師兄,只要你答應,山參和我的命都是你的。”
吳非低頭沉思良久道:“好,我答應你,不過你不用死,我帶你回山,由師傅發落。”向劉恩抱拳道:“這些天得罪了,劉師兄勿怪。”一旁方天成急道:“師兄不可!”吳非冷冷瞧他一眼:“什麼時候輪得到你說話了?”方天成羞紅面退下。
李芙見吳非答應,一絲苦笑現於面容,顫聲道:“謝謝吳師兄成全,弟子無顏回山,就此拜謝恩師大德。”說著話衝齊雲山方向盈盈一拜,將玉匣拋向吳非,豎起手中劍插向胸口。劉恩面現倉皇,著急卻不敢妄動,眼見李芙即刻自盡,瘋子一般撲過來阻止。
這些人吵架,張怕大概聽個明白,無非是有人殺人,有人報仇,本不想管,可是聽到他們逃亡十幾天,與自己同病相憐;小女子性情剛烈,又要自盡;唉,心中嘆息,雙翅輕扇,人已飛到李芙身前,右手一拂奪過手中劍,吐氣道:“死了就再也活不過來了。”
他一插手,吳非面色變得慘白,驚問道:“前輩這是何意?”張怕摸摸腦袋,純粹給自己找事,有些不好意思說話:“這個,這個,死人總是不好。”吳非將山參收入懷又問:“前輩想插手齊雲山事務?”張怕忙擺手:“不是不是,我只是覺得死人不好。”吳非仔細打量張怕,看不出深淺,躬身道:“前輩既然插手,弟子受師命在身,必須討教一二,還請前輩不吝賜教。”吳非知道打不過張怕,可是趕鴨子上架也得趕,只能儘量說些好話,以求對方不下殺手。張怕愣住:“要打架?不,我不和你打架。”吳非搞不清張怕想幹什麼,又問道:“前輩是說不插手齊雲山事務?”張怕連連點頭:“沒錯,你們的事和我無關。”吳非大喜:“謝前輩,弟子這就離開。”說著話上前想帶走李芙。
劉恩踩飛劍飛到李芙身前,擋住吳非道:“你不能帶她走,人不是她殺的!”吳非輕聲道:“劉師兄還是讓開吧,齊雲山的事你無法插手。”李芙面色發白眼神決絕,從劉恩身後繞出輕聲道:“謝謝你。”對吳非道:“我跟你走。”
張怕看她決絕眼神,感覺不妙,插話道:“你回山是不是一心求死?”李芙淡淡道:“死不死的有什麼區別,總好過天天狼狽逃命,還牽連他人。”張怕緩緩搖頭:“可我不想你死。”她逃命,我也逃命;她被人抓住會死,我被人抓住是不是也會死?張怕不願多想。
吳非面色再次變得難看,問道:“前輩此言何意?”張怕沉思許久說道:“先不帶她回山可以麼?”吳非怔住:“前輩定要插手此事?”張怕道:“我不插手,只是不想你帶她走。”
吳非盯住張怕看,半天不說話,突然啟口道:“得罪了。”雙手一招,憑空出現只大蝴蝶,一人來高,頭大嘴大,隨雙翅招展扇動,口中噴出粉色花霧罩向張怕,同時手中一隻銀勾劃向他咽喉。張怕抬右手,一道風將粉色迷霧包住,右手繼續上抬,護住脖子,擋住銀勾。他有伏蛇皮護甲,銀勾觸之不動。
吳非兩招用過,沒有造成任何傷害,知道不好,速駕葫蘆遠遁,張怕卻連動都沒動,右手一抬一張,風柱卷著迷霧升空,炸裂,迷霧四散不見,而後平靜看著吳非說道:“我無意與你為敵,只是不想你帶她走。”
吳非跑的飛快,回來也不慢,見張怕無殺心,一臉苦瓜模樣說話:“前輩不是戲耍弟子麼,說不想插手齊雲山內務,卻扣住那丫頭,罷了,前輩是高人,我們當然要聽,不過這筆帳齊雲山記下,還請前輩賜名,方便弟子回山報付。”
告訴你名字讓你追殺我?我得多傻才能幹出這等蠢事,張怕搖頭道:“不可說。”吳非詫異道:“前輩姓卜名可說?”
這傢伙倒也有意思,看他一本正經詢問的模樣,張怕想笑,還是搖頭道:“不是,是不能告訴你。”“哦,既然如此,謝前輩手下留情,弟子告辭。”
第八十二章 三回宋城
吳非帶人離開,李芙四人上前致謝。張怕擺手問道:“這是哪兒?魯國在哪兒?”劉恩恭敬回話:“回前輩話,此地是戰國屬地,魯國在西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