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十天衰弱期;枯骨森林神陣也有衰弱期,每次出現衰弱期,他的外出通道就會出現,通道一出現,裡面的魚頭怪可以自由進出。神陣為保護他們,禁止外界的人或妖獸通行,只有魚頭怪和枯骨森林中的生物可以自由進出。”
張怕鬱悶:“他們那麼厲害,還要保護?開什麼玩笑?”
“說了是螻蟻而已,若不是為保護他們,弄一個神陣幹嘛?只要通道關閉,誰都找不到枯骨森林的位置;若不是保護他們,何必費這麼大周折,又沒有什麼了不起的人物,直接殺死便是。”鬼祖多解釋一句。
“為什麼保護他們?”鬼祖說的越多,張怕的問題也就越多。“這個就說起來話長,和煉神殿也有關。”鬼祖說道。張怕愈加好奇:“怎麼意思?說著說著又轉回來了?”
“煉神殿和枯骨森林的神陣是同一個人佈設,我不知道那人是誰,但是聽過這個故事,那人是陣法天才,除陣法外,什麼都不關心,什麼都不在乎,沒有朋友沒有親人,也不在乎修為,但就是這麼個什麼都不在乎的人,硬是修成天下第一高手,而且還化神了。因為他不喜打架,所以名聲不顯,直到發生煉神殿事情以後才出名,而建成煉神殿以後再度消失不見,有人說是死了。”鬼祖慢慢說著自己聽過的傳說故事。
“化神了也能死?”張怕不解問道。
“化神,又不是真的神,有什麼不能死的,你不是以為化神了就可以掌控世界吧?真幼稚化神期是修為,神是主宰,這個都不明白?”鬼祖譏諷道。
“你的意思是你也會死?”張怕問道。
鬼祖一陣沉默,承認道:“是的,我也會死。”
“可是,你不被關了數萬年麼?化神以後可以活那麼久?”對張怕來說,化神期以後是一個全新世界,他要一點點去問去了解。
鬼祖聽了這個問題,淡聲回話,語氣中帶著些無奈帶著些蕭索:“因禍得福吧,我被關以後,先是無事可做,修為精進,而後聚斂全身靈力,以龜息法術苟活,只看只聽,無喜無悲,簡單點說,像死人一樣,別說幾萬年,再活個十幾萬年也沒有問題,你什麼時候見過石頭會擔心自己死掉?”跟著又道:“我的另一個身體,想必也是限於某種原因不能亂動,和我使用同樣方法才能活到現在,否則以我修為,天下間何處去不得?還有你說的那個山神,必然也是像烏龜一樣藏在某個地方裝死人。”
“你們在怕什麼?”張怕再問。
“修到化神以後,如果不想死,最好藏起來。”鬼祖說道。
“為什麼?頂階高手還能意氣風發,怎的修成化神高手反倒要裝死人?”
“傳說這個世界有神,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是我見過和神一樣恐怖的人,只要有人修到化神期,便會被他無情追殺。”鬼祖越說越驚人。
“是離?”張怕提起那個人名。
“離算個什麼東西,不過是因為那人追殺我,逼得我以鬼修之術分身逃亡,被離趁機制住而已,那傢伙也是個缺德玩意,寧肯費大勁把我困在煉神殿中,也不殺我,唉,也不知道他現在如何。”鬼祖嘆氣道。
聽鬼祖語氣有點不對,張怕問道:“你們認識?”“何止認識,我們倆是摯友。”鬼祖所說讓人吃驚。張怕衝著眼前黑暗無奈一笑:“你瘋了吧?你的摯友抓你?還把關你起來?”
“我確實瘋了,所以被關在這裡。”鬼祖聲音有些低。
“怎麼回事?”張怕再問,鬼祖卻不說了,換回原來話題問道:“先說枯骨森林,你聽不聽?”“聽,怎麼不聽?”張怕趕忙回道。
“我去過枯骨森林,殺了一批魚頭怪,發覺裡面挺沒意思的,就又出來,枯骨森林的神陣只認血脈,只要你身上有魚頭怪的血,就可以隨意進出,我出來後,又來這個神陣轉悠,幾次嘗試破陣,都是無功而返,除第一次以外,每次都是重傷逃命。”鬼祖回憶往事,說著說著突然一聲長嘆:“那時雖沒什麼快樂可言,但是自由隨心,想幹嘛幹嘛,哪像現在,唉,不過回憶起從前那些事,其實也挺快樂的。”
那時候過的不快樂,現在回想起那些不快樂,反而會快樂?張怕插嘴道:“外面人說,當一個人開始懷念從前的時候,這個人就老了。”
“廢話,我不老誰老?別瞎扯了,說這倆神陣,那個神人一生布成許多法陣,每一個法陣都是獨一無二,而且每一個法陣都是有需要才布出,這個人最神奇的是,把自己一身上下從頭到腳全部布上法陣,想和他打架?行,只要你能破陣。”
張怕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