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坐好,張怕隨手一摸,拿出一瓶靈酒三個杯子,各自斟滿後推到另兩人身前,然後舉起自己那杯酒說道:“聊聊吧,怎麼回事,你來幹嘛?”
白衣人知道逃不過這劫,除非自己一心求死,否則的話,若是不說出為什麼來到這裡,眼前這個傢伙一定不會放自己走,便輕聲問道:“你想知道什麼?”
張怕笑了,這樣的態度才是對的,喝一小口酒說道:“都說說,先說說你來幹嘛了,啊,還有,你叫什麼名字,來自哪裡?”
既然跑不掉,白衣人便安之若素的舉起酒杯,輕晃兩下說道:“靈酒,不錯。”說著話一飲而盡,再伸手拿酒瓶重倒一杯說道:“荒堂聽過麼?”
張怕笑道:“聽過荒唐,不知道荒堂。”白衣人跟著輕笑一聲:“看來你也不是什麼高手,否則如何會不知道荒堂?”
張怕道:“我從來沒說過自己是高手。”
白衣人知道逞口舌之利沒有意義,便繼續說道:“荒堂,顧名思義,荒涼的地方。”
第一千兩百零三章 裂神
第一千兩百零三章 裂神
張怕插話道:“可以叫荒地啊?”白衣人笑問道:“荒堂和荒地,你覺得哪個能好聽一些。”
好吧,你說的對。張怕以目示意,讓他繼續說。白衣人便繼續說道:“我叫裂神,是荒堂第一堂的堂主。”
張怕聽的很鬱悶,這傢伙名字起的夠荒唐,裂神算是一個什麼名字?而且還是荒堂的堂主,好吧,你又贏了,真不知道要什麼樣的偉大頭腦才能想出如許多偉大的名字。
裂神繼續說道:“荒堂位於星空極荒之地,那地方不能說全是高手,但是每一個人都是不甘心自己命運被*控的鬥士。”
鬥士?又是一個很輝煌的詞語,張怕回想這片星空中的幾大勢力,曦宮是一夥,天帝是一夥,神主自己是一夥,這是最大的幾個勢力,其他的多是些小勢力,而張怕也確實不知道他們都是誰,分別佔據哪裡。現在突然多出一個鬥士聚集的荒堂?張怕笑問道:“你們荒堂有多少人?”
裂神說道:“人數並不太多,算上我,一共是一萬兩千三百四十五人。”張怕聽的差點笑出來,你在數數啊?還一二三四五?略微盤算下,一萬多人確實算不上大勢力。
裂神繼續說道:“我們每一個人都是鬥士,都是經歷過無數次戰爭才僥倖存活下來的鬥士,每一個都不怕死,卻不想白白死掉,死的沒有價值。”
這傢伙在說什麼啊?亂七八糟的?張怕說道:“簡單點兒好不,說你來這裡幹嘛?”
裂神輕笑道:“有點耐心好不好?既然你想知道,我就告訴你個完全。”
好吧,反正我有大把時間,就聽你怎麼胡說,張怕默不作聲聽裂神說話。
裂神接著說道:“荒堂位於星空西方荒涼之地,那地方少有星辰,即便有也是荒涼不長一物的死星,就在那片虛空中有一個小星群,一共有十三顆大小不一的星球環列在一起,那地方就是荒堂,每一顆星球是一個堂口,每一個堂口有一個堂主,我是第一堂的堂主,便是說若有外敵來犯,我需要第一個迎上去。”
張怕真是無奈了,我只想知道你和金家是怎麼回事,你卻跟我東拉西扯的,要扯到什麼時候是個頭?轉頭看眼金大,金大面容上現出一副興趣盎然的表情,正聽個過癮。他一輩子從沒離開過腳下星辰,自然對星辰外面的世界大感興趣。
對面裂神還在繼續說話:“我知道你想知道我為什麼會大老遠跑來這裡和金家作對,其實世上事情都是有原因的,不知道你是否認同這句話。”
我的天啊,這傢伙要是不去茶館裡說書,簡直就太浪費人才了,張怕無奈點下頭表示同意。
見他點頭,裂神繼續說道:“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恨,我和金家沒仇,他們不過是一群俗人,我本來沒必要如此大費周折對待他們。”
張怕再次點頭說道:“確實是大費周折。”能殺人而不殺,弄出一堆破爛東西,只為讓金家人體味無情殺戮,豈是一個大費周折就能說的清的?
見張怕附和自己,裂神知道他已經完全看出自己做的手段,也就是說自己來查的事情便是與他有關,於是問張怕:“我的那些元神是你殺死的?”
張怕點點頭說道:“繼續說你的,一會兒再問問題。”
裂神便繼續說回方才的事情:“我並不想殺人,只是想給某些人一個教訓。”說到這裡,看向張怕,低聲問道:“想必你也經歷過飛昇,我想知道你如何能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