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諸神的徵召?”
張怕想了想說道:“你說的諸神的徵召就是被抓壯丁吧?帶著這些人到前線去打架?”裂神說道:“正是。”張怕笑道:“沒有躲過。”“哦?”裂神以一種不敢相信的眼神看他,隔了會兒問道:“你在裡面呆了幾年?”
他倆說的是曦關事情,金大完全不明瞭,於是很不明白的看他倆互相問話,
這時候該張怕回話,便無奈一笑:“總有一些年,反正是活著回來了。”“是打回來的?”裂神再問道,他說的打回來是問張怕是不是一直在前線拼殺,積夠戰功後才被允許回來。
張怕點點頭說是,他確實是一路打回來的,不光和兵人打,還和曦關眾神打,最後還和關外的的神主打。
聽張怕承認是打回來的,裂神的眼神馬上變得不一樣,很有點佩服的味道在裡面,然後繼續說道:“每一個飛昇到神界的修者,若是運氣好,可以躲過諸神的徵召,也就是躲過抓壯丁,不用去曦關拼命,可惜大多數人都是運氣不好,星空之大,卻總要接受眾神管轄,天帝那裡自是不說,自成一統不受管轄,但是別的地方,只要有新人飛昇到神界,大多人都會被諸神抓去曦關,美其名曰苦修或是歷練,其實就是送死當炮灰。”
說到這裡又是以略微帶些欽佩之意的眼神看張怕一眼,曦關易進難出,只有很少一些人才能活著從那裡出來。張怕被看的有點不好意思,低聲說道:“繼續。”
裂神便又繼續說道:“眾神希望我們去當炮灰替他們拼命,我們自己卻是不願意憑什麼歷經千辛萬苦,熬過無數年苦修,好不容易從下界飛昇到神界,成神了,擁有無限生命了,卻要替別人拼命?去為別人送死?我們自是不願意於是在極西之地,一片荒蕪星空,有無數志同道合的才從諸神手中僥倖逃掉的新晉修者匯聚到一處,便是成立了荒堂。這些人集合到一處,力往一起使,經過無數年的辛苦對戰,逐漸變得強大起來,終於在星空中擁有一席之地,如今的荒堂人數雖少,卻隱隱是星空中最大的幾家勢力之一。”
這傢伙吹了半天荒堂,根本沒提到和金家有什麼關係,張怕鬱悶道:“你真應該去說書。”
裂神笑道:“說的詳細些,免得你亂髮問。”“好吧,你繼續說。”張怕無奈之極,同時也為星空中的無端事情感到迷亂,這一件件的,從來都是沒完沒了,當初是兵人欺壓許多種族,有曦皇出來造反,如今是眾神欺壓新進的飛昇者,飛昇者也要聯合起來反抗,為什麼無論在哪裡,只要有人就會發生這一切是非?
裂神繼續道:“如今的荒堂成為幾大勢力之一,只要有人進到荒堂控制的星域,即便是判神和神主也不會進來抓人,因為我們有強大力量。可是在當初並不是這樣,那時我們很弱小,曾經付出無數鮮血生命和眾神拼命,才換來今天的一切。我們心裡很不平衡,這一輩子該經歷的事情都經歷過,若是飛昇後便要面對這些,我們也說不出埋怨話語,一切是自己的選擇,沒人逼你飛昇。可是事實並不是這樣,我們才一來到這裡便要被迫做出選擇,要麼去曦關送死,要麼被眾神殺死,我就想知道眾神為什麼一定要殺死我們?”
說到這裡,張怕打斷他說道:“你可知道眾神抓你們去做什麼麼?”裂神回道:“自是知道,他們要守衛曦關,免得被兵人殺過來。”張怕再問道:“既然知道,為什麼還要反抗?你守住曦關,便是守住整個星空,可以避免許多無辜傷亡,我們也不會再被兵人統治。”
“星空與我何干?”裂神冷笑著說道,跟著又說:“再則說,若是曦關危險,我們自然會去拼命,而不是被人抓去當成炮灰那樣使用,只送去拼命,其他的一概不理。”
張怕聽的輕輕點下頭,關於這一點,曦關諸神做的確實不好,抓來人往關裡一扔,沒有人管,只有人帶去打架,讓一個新進到神界的低手去和瘋狂的兵人拼命,但凡能活下來的,要麼是賊厲害,要麼是賊聰明,要麼是運氣賊好,可是這樣的人能有多少?更多人還不是迷糊著死在戰場之上?
裂神繼續道:“好吧,既然眾神想抓我們,想殺我們,我們便把這些當成是歷練是考驗,是成為神中神的殘酷磨練,可是眾神為什麼又要讓許多新飛昇到神界的修者來殺我們?他們就是以前的我們,有許多人的修為比我們最不厲害的人還要低許多,可是隻為了一聲命令,便要來找我們拼命。”
說起這些事情,裂神很憤慨,稍微平靜一下才繼續說道:“他們就是我們,都是才來到神界的新丁,我們便不想殺他們,尤其是那些修為較低的,對我們構不成威脅的飛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