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百多年之後,老師養好傷,在某一天,終於聽到熟悉的動靜,曦皇又在小鐵屋裡發瘋的胡亂折騰,老師才算放心下來。
而大長老進來看望老師那次,正是老師在城西小鐵屋外面養傷之時,自然沒有一點異動,因為老師囑咐不可接近城西,焦急的大長老只好先行離去,做好一切準備,才又進來打探情況。
第一千兩百九十八章 我做什麼
第一千兩百九十八章 我做什麼
故事講到這裡停下,張怕端著酒杯有點迷糊,老師這是想幹嘛?告訴我這些幹嘛?略微琢磨琢磨,一股涼氣從背後升起,這是準備留下自己啊。
從老師的說話裡可以聽出來,如今的曦皇是越來越厲害。法陣最初設立的時候,曦皇親自試過,身在陣裡之時,連一道都破不掉,所有法陣都是增加自己的力量,同時限制陣中人的力量,此消彼長,即便是強大如曦皇,也只能望陣興嘆,困在裡面出不來。
然而幾十萬年過去,法陣雖然還是那麼強大,可曦皇卻是變的更加厲害,這傢伙已經強橫的不像話,強大的徹底超出這個星空所能限制的力量。
不誇張的說,只要曦皇能離開囚星,絕對可以離開這片星空,像當初傳他佛法的幾個金佛一樣,可以隨意來去各個星空之中。雖然傳言當初他就可以穿行於星空之中,但是麼,現在一定穿行的更加容易。
這傢伙自打關進囚星以來,每時每刻都在修煉,清醒時修煉佛法壓制惡性,發瘋時亂殺一通和看不見的敵人拼命,也是在增長修為,當恢復本性時又進入夢境中進行歷練,體味另一種人生,可以說這位老人家無時不刻不在修煉。
不要說過去數十萬年,就是過去幾年時間,任何一個人,只要能堅持住,能經受得起這種折磨,一身修為肯定會大幅度增長。而曦皇本身又是極厲害極天才的一個人,熬過無數年以後,修為自然是增長到一個恐怖境界,對於此時的他來說,破開囚星法陣不再是難事,所費者無非是時間而已。
老師和曦皇相處日久,見識過曦皇發瘋,也見識過他破開法陣往外衝,在以前還好,起碼有良知,不會主動傷害老師,可是最近一次卻是麻煩大了,破陣後,曦皇重傷老師。
算老師命大,這一次僥倖未死,可是下一次呢?還能如此幸運麼?而且更重要的是如何能阻止曦皇離開囚星。退一步說,即便下次曦皇沒衝出去,下下次也沒有衝出去,可是曦皇的修為一直在不斷增長,總有一次可以離開囚星,到那時怎麼辦?
對於老師來說,這是必須面對的現實。許多年前,曦皇費好大勁把自己關起來,如今卻是有可能輕易離開,他就必須要琢磨曦皇離去以後,可能會發生的事情。
曦皇總會發瘋,發瘋後就是打殺,以曦皇之修為,沒人能擋的住。而曦皇也不再想著自殺,這傢伙人格分裂,一分為三,每日裡忙碌不休,忙到沒時間尋死,甚至連這個念頭也不再想起。
就在這等時候,張怕出現了,這小子居然突破了十三極修為。他的出現讓老師有點兒欣喜,也有點兒想法,有了點兒把死馬當活馬醫的想法。
老師並沒指望張怕能把死馬救活,畢竟曦皇那麼恐怖那麼強大;可萬一是救活了呢?
換句話說,假如你身染重病,整日裡束手無策,眼前突然出現個有可能會治病的傢伙,哪怕只有萬分之一的希望,明知道送上門的是一個庸醫,你也得看病不是?所以很自然地,老師把希望暫時寄託在張怕身上,希望他能夠讓死馬變活。
現在,老師講完故事不說話,張怕端著酒杯想事情,判神和大長老在好整以暇的看熱鬧,院子中突然靜下來。
如此安靜好一會兒,大地窖裡雖然沒有陽光,張怕卻是有了種夏日午後的感覺,慵懶悠閒,不知道做什麼是好。
他猜出老師想留下自己,可是想了好一會兒也想不出老師打算讓自己做什麼?畢竟對手是那個傳說中的恐怖曦皇,便是抬目看向老師,希望他給出答案。
老師沒說話,因為他也不知道該如何做,想要化解掉可能出現的危險,要麼把囚星加固,讓它更結實;要麼殺死曦皇,或者讓曦皇自殺,便再不會有危險發生。可惜兩種方法,沒有一種切實可行。
見沒人說話,張怕只好沒話找話問道:“一個人住在這裡,是不是很無聊?”老師回道:“還成,把自己當成凡人一樣,偶爾從南走到北,偶爾從東走到西,又或者四處轉轉。好歹是個修者,什麼風浪沒有見過?只當是在閉關苦修,他倆又會時不時的來陪陪我,日子過的還算湊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