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張怕聽的呵呵一笑,既然老師說好,那就是好,沒必要深究,便是輕言說道:“我想了想,老師,您就直言,告訴我,我該做些什麼?”
這是直接坦白心跡,明說我不怕麻煩,但是你總得告訴我麻煩是什麼。
可問題是老師根本也不知道如何安排張怕,聞言沉思好一會兒,才低聲說道:“我想讓你做的事,不代表是你想要做的事,你想要做什麼?可以告訴我。”
這傢伙在迴避問題院中四個人馬上聽出來,只是判神和大長老不好意思揭露,便是裝做什麼都沒聽懂,只低著頭喝酒。張怕當然也能聽出來,但是針對這個問題,他實在沒有辦法詢問。原因只有一個,老師說的是你想要做什麼,可以告訴老師,這等於把主動權交到你手裡,而你若是不在意,反問回老師,你想讓我做什麼或是詢問我能做什麼之類的話題的時候,便等於是把自己的命運交於人手,在現在這個時候,只要老師提出任何一個看上去並不過分的要求,你猜張怕會不會答應?
這種問題,實在是不需要回答,答案必定是肯定的,所以張怕才會忍住脾氣不去追問,他只怕自己問的越多,越難從囚星中離開。
到了現在這個時候,張怕很相信冥冥總有安排,否則自己那麼懶散的性格,那麼怕麻煩,為什麼會答應陪著判神來到囚星?
耳聽老師問話,張怕不知道如何做答,判神和大長老,兩個威名赫赫卻是本領非凡的高人,在此時直接變成木偶,聽不見也說不出的只傻傻坐著。
見到這哥倆如此表情,張怕又是沉思片刻,在心裡仔細計算一切可能發生的事情,隨後嘆氣說道:“老師,判神對我很好,您是判神大人的老師,判神大人一直尊敬您,也就是說您對判神大人一定很好,如此說來,判神大人很相信你,您也是很值得判神大人相信,所以,我也可以相信老師。”他說了一圈車軲轆話,可惜三人都沒有表情,便是繼續說道:“我相信老師您,所以,老師儘管可以直說想要我做什麼,只要我能做到的,絕對不會推託。”
要麼說張怕聰明呢,一句話帶進來兩個人,一個是判神,一個是老師,總之是無論自己要做什麼,這兩個人總要給出一個完美交代,或者說是合適的交代。也就是說他有了幫手。
可惜啊,他難得有點兒小心眼,卻是沒有人在意他的小心眼。聽了他的說話,判神看著他笑,老師更是微笑看他,看了好一會兒,把張怕看的都有些不好意思,只好咳嗽一聲說道:“好吧,咱也別說這些虛話,直接告訴我,讓我做什麼。”
他是破罐子破摔,玩一次破釜沉舟,反正自己已經跑不掉,便是直接問話,難不成自己這艘船還真能沉了不成?只是他沒想到,老師的回答實在太過意外,那個看起來很年輕的老人家想了好一會兒,然後認真說道:“我確實不知道。”
僅僅六個字,差點沒把張怕氣得吐血,你什麼都沒想到,就想讓我留下來替你幹活?也太拿我不當回事了只是面對老師這樣一個人,他就是想發火也難,只好無奈看眼判神說道:“大人,我能做什麼你有數,你也知道囚星是什麼狀況,直接說,我能做什麼。”
話說到這個份上,說明張怕已經有了足夠覺悟,認命般的想要努力付出,無論能否做成這件事,只要努力做了,可以給人交代,自己便也算是解脫出來。
只可惜,老師是真的不知道該做什麼,他雖然厲害,雖然見多風雨,可是曦皇的存在是最大的、永遠搞不定的風雨,老師也是毫無辦法。他肯進來囚星陪伴曦皇,是因為惦念當初的感情,可是曦皇要麼在苦修、要麼在發瘋,很少記得他是誰,更有甚之,一掌拍傷他,即便忠厚忠心如老師,遇到這些情況,心裡也會有種不舒服的感覺。
所以聽了張怕問話,老師猶豫再三,坦白說出:“不知道。”
好吧,你不知道。聽到老師如此說話,張怕略微思考一下,便是明白整件事情的原因,當下轉頭跟判神說道:“大人啊,你若是有時間的話,還請仔細算算,我上輩子到底欠過你多少東西,為什麼一遇到你,就要替你幹活?”
判神沒回話,沉思片刻後,忽略掉張怕的玩笑話語,直接沉聲問老師:“需要我們做什麼?”在老師最開始留下張怕的時候,他就在琢磨是為什麼,經過這會兒時間的說話,聰明的判神很容易想清楚事情原因。只是老師總是他的老師,老師若想做事,身為弟子,當然會儘量問個清楚。
第一千兩百九十九章 擔憂
第一千兩百九十九章 擔憂
老師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