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都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麼,又如何知道你能做什麼?”
聽到老師這麼說,判神笑笑說道:“無妨,我們一起想辦法就是。”
有道是人多力量大,大家一起琢磨如何搞定曦皇,想來總會想到什麼辦法。
於是四人又坐了會兒,只可惜曦皇如同一座大山一樣壓在四人心頭,實在難以想出什麼好辦法,張怕便是抬頭看眼大地窖的上方的漆黑鐵壁,輕聲說道:“去城西走走。”這句話不是問話,以很肯定的語氣說出,代表決斷。老師沒有意見,既然要指望這傢伙治療死馬,總得讓他看到死馬才行,便起身說道:“走走。”說著話搶先一步離席,推開院門後說道:“走吧。”向西邊走去。
他們現在所在的位置是囚星的中心,防護最嚴密的所在,四圍只有厚實鐵壁。在這厚實鐵壁中間,是好大一座城市。老師沿著街道往西邊溜達,張怕三人則是趕緊跟在身後。
老師並不著急,一路走一路看,看著街道兩邊空無一人的店鋪,饒有興趣的偶爾點點頭,好象店鋪裡真的有人在做生意一樣。
四人一邊看街景一邊走,足足走了半個時辰才來到城西。城西與別地情況不同,別的地方都是四通八達,到處是街道。城西只有一條寬闊石橋將它連線於城市之中。若是有悍兵看守,只需要一彪人馬,便可以輕易阻擋千軍萬馬的圍攻。
四人很快走到橋上,老師也不說話,當先跨橋而過,接著是判神與大長老兩人。見到前面三人無恙,張怕當然跟往。只是在走上石橋的一瞬間,他感覺好象穿透一層薄膜一樣,進到另一個全新世界。
進入城西世界,一切和方才看到的景象都有不同,這裡的一切都是灰色,灰牆灰屋灰街道,連上頭頂棚也是灰色的。
老師走在前面,帶著三人繼續穿街走巷,又過去一刻鐘,眼前出現一條黑色大街。街道的顏色整體發生變化,方才的灰色已經消失不見,入目處統統變成黑色。
老師指著黑色街道西面的延長牆壁說道:“那裡就是囚著曦皇的地方,那道牆就是囚禁曦皇的最後倚仗。”
張怕聞言,抬步走到黑色牆壁之下,抬手輕輕摩挲牆壁,摸了好一會兒,轉頭跟老師說道:“佈陣吧,等曦皇再衝出來的時候,也好和他聊會兒。”
想和瘋狂的曦皇聊天?敢有這樣想法的必然也是瘋狂之人。不過瘋狂不代表著傻,想要和曦皇聊天,又能夠保證人身安全,除非讓曦皇不能再瘋狂。
只是如何讓曦皇不瘋狂呢?依著目前狀態來看,只有困住他,讓他動無所動,才能夠平和問話。鑑於老師及判神等人什麼話都不說,張怕只好把主意打到防護法陣身上,希望有法陣可以暫時困住曦皇片刻,且又能保持曦皇清醒,張怕才能和曦皇略微溝通溝通。
聽了張怕說話,判神和大長老幾乎在同時苦笑一下,這哥倆傲嘯星空無數年,也遇到過無數法陣,卻是從沒有一座能與身外的囚星相比較,他倆也曾經研究過一堆又一堆的陣圖,可惜看看就知道終不能成。便是省下口舌,不需要多做解釋。
他倆可以不說話,老師卻不能不說,聽張怕說要佈陣,當下苦笑著說道:“不要說囚星,只說你以前接觸過的法陣,有幾座能比囚星還要強的?”
囚星法陣的強大自不必說,可是如此強大的法陣卻是攔不住曦皇,難道你布的法陣能夠比囚星還要強大,可以輕易阻止曦皇行動?這是很直白的懷疑,判身和大長老也有這種想法,只是不好意思問出來而已。
張怕苦笑著回道:“不能因為城牆太厚,便不做防禦,有的時候多一道防護便是多一些安全,任何一個法陣,只要能阻住曦皇片刻,讓法陣能喚醒他的善性良知,便是替曦皇,更是替蒼生免去許多災難。
聽到這個解釋,老師雖然不太相信它的功用,卻是認可了張怕的想法,當下點頭說道:“好的,你想做什麼只管去做,我支援你。“張怕聽的苦笑一聲,這種支援最華而不實,說了和沒說一個樣。
不過老師既然同意下來,張怕只要去做事即可,於是很主動的到處停停走走,以大把時間慢慢設定一個蹊蹺法陣。
在他才折騰出來的法陣初成之日,街西面的厚黑牆壁又傳出動靜,那個瘋狂的曦皇再次發瘋,瘋狂的攻擊牆壁想要出去。只是這次的牆壁好象又變得結實起來,曦皇竟然沒能破開法陣衝出來。
只是沒出來是沒出來,曦皇修為高超,一折騰就是倆個多時辰,讓張怕大開眼界,看著百多米厚的黑鐵不時傳出響動,個別時候,竟然是像黑色波浪般在湧動,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