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會的,因為上一任的幫主病逝,心狠手辣的潘霸天擊敗了競爭對手陳三,坐上了幫主寶座。【閱】
陳三競爭幫主之位失敗以後,一直對潘霸天惟命是從,漸漸地潘霸天消除了心中的隔閡。
畢竟在金陵結義幫中,向來都是以強者為尊,既然潘霸天比陳三更強,陳三失敗之後也沒什麼好說的。
當然,這是潘霸天的想法,他永遠不知道陳三到底怎麼想。
潘霸天其實本質也不算壞,一切都是*的。
因為在他十一歲那年,裡坊裡有個無賴,要霸佔他家的祖宅。
他父親與那無賴理論,結果被人打斷了雙腿,不久便鬱郁而亡!
潘霸天年紀雖小,卻懷揣一把尖刀,瞅準了機會,在那無賴逛窯子回來的時候,暗地裡串出,一刀結果了仇人!
原本這事沒什麼好說,殺人償命而已,不過前任的金陵結義幫幫主,卻看上了潘霸天兇狠的勁兒!
潘霸天從此步入了另外一條人生道路,他信奉強者為尊!
與許秀才商議定下踢館之事以後,潘霸天便緊鑼密鼓地開始做起安排來。
其中相當重要的一路人馬,潘霸天交給了陳三帶領。
這次的踢館事件實在是多方關注,所以陳三也不敢怠慢,今日來到了許秀才的貴芝堂中商議。
許秀才這些天一直忙著聯絡官場中人,齊大人那邊來了訊息,說是應天府知府程大人屆時會到場,這下可就萬無一失了!
應天府知府乃是南京城中地方官員的一把手,實權人物呀!
陳三來到貴芝堂後院,見到了許秀才。
許秀才對陳三知之甚詳,在金陵結義幫中,潘霸天與自己的關係,遠不如這位陳三爺。
這位也是個好勇鬥狠的主兒,心機遠勝潘霸天,不過不知何故,前任幫主更提攜潘霸天一些。
許秀才笑嘻嘻地看著剛剛進屋的陳三,開口道:“陳三,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陳三連忙上前躬身一揖,道:“許相公有禮了!”
許秀才微微頷首,道:“踢館之事,準備得怎麼樣了?”
只見那陳三快步上前,附耳低語了幾句,許秀才頓時喜笑顏開,頻頻點頭。
許秀才笑道:“如此一來,自然是萬無一失了!陳三,你給潘老大帶個話,這事事成以後,必有重謝!”
陳三訕訕一笑,應了聲喏:“是!”
陳三看了許秀才一眼,小心翼翼地道:“許相公,上次我說的事情……”
許秀才並不答話,漫不經心地輕輕轉著手中的茶杯。
這陳三想搞垮潘霸天,自己上位,已經找自己說過好幾次了。
潘霸天此人,桀驁不馴,雖說面上與自己也過得去,很多時候也能互相利用,然則,又哪有陳三聽話?
準確地說,潘霸天與自己是合作關係;而這陳三若是上位,金陵結義幫便可以控制在自己手中!
可惜潘霸天也不是善茬,這事頗為棘手。
半晌之後,許秀才淡淡地道:“這事我心中有數,你先回去吧!一步步來,總歸會讓你得償所願!”
陳三一聽這話,頓時喜上眉梢,連忙道了聲喏:“是!多謝許相公!”
許秀才端起茶杯,陳三識相地告辭而去。
正在許秀才推敲著踢館之事的時候,正妻劉氏怒氣衝衝地闖了進來。
這劉氏三旬左右模樣,容貌生得只一般,不過卻是個大嗓門。
只見劉氏擼起袖子,劈頭蓋臉地罵了開來:“你——你給那狐狸精買了一套上等的頭面首飾?!我昨日找你說買個珍珠釵兒,你卻推說鋪子生意蕭條,如今又怎麼有錢給那賤人買頭面?”
許秀才先是一愣,旋即臉拉得老長。
自己這位正妻乃是出自大門大戶,家中也是南京城裡頗有背景的家族,奈何顏色差了一些,故而自己也討了三房小妾。
這最後收入房中的小妾王氏,年方二十,模樣兒可人,自然便是自己的心頭r一般。
前幾天小妾王氏纏著自己,說是頭面首飾拿不出手,非要去那銀鋪子買一套不可。本來自己也沒有答應,後來……後來有了些變故,實在沒辦法,也得忍痛出血買了一套回來。
原本正妻劉氏也在吵鬧著要買首飾,卻被自己拒絕了。自己千叮嚀萬囑咐,讓王氏最近不要將那套頭面首飾戴出來,免得正房吃醋……
可眼下這情況,顯然那王氏沒把自己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