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行加上那個鹽梟的幾個弟兄,30幾個人小跑著來到牆邊,餘曼麗往下一蹲道:“來吧。”
我對鹽梟道:“兄弟,你們先上吧。”
鹽梟感動道:“這合適嗎?”
“我說過只要跟著我的人我都保證他們跑得了,現在不是客氣的時候,上吧。”
鹽梟站在餘曼麗的肩頭,與滿意一起身他就順利趴在了牆上,可就在這時就聽我們身邊轟隆一聲巨響,眼前塵土飛揚,我扭頭一看眼珠子差點努出來——我們邊上的那面牆,居然被我所說的那些烏合之眾給擠塌了……
不光是我嚇了一跳,後面那些追過來的看守也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這一幕,她們面面相覷,不自居地放慢了腳步。
被擠塌的那個口子足有三米多寬,犯人們稀里嘩啦沒有兩分鐘全跑了,餘曼麗還專心致志地蹲在牆角那道:“龍哥,你們也上啊。”
我哭笑不得道:“還上個毛啊!”
就這麼莫名其妙過了第一道牆,第二道牆是無論如何也不能靠餘曼麗爬上去了,耿翎拿下肩膀上的繩子,忽道:“壞了,恭桶也扔了,飛爪怎麼做?”
齊小環道:“我再去找一個來。”
我一把拉住他,面無表情道:“人家給咱做了示範,咱就學個乖,還等什麼呢——踹吧!”
不用我說,那些犯人們在第一道牆上嚐到了甜頭,正在那對著最後一道壁壘拳打腳踢,可這堵牆絕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相比第一道牆,它厚了兩倍有餘,而且是用石磚砌成的,想單純靠人的身體推到是肯定行不通的,我把目光放在那道巨大無比的木門上,忽然靈機一動:出囚室的時候我已經積累了足夠的經驗,我發現女兒國的東西不可謂不堅固,但是往往細節方面不到位,就比如耿翎的腳鐐和囚室的門,那門本身沒問題,但合頁部分是它最脆弱的部位,不是技術不行,而是由於女人的天性,她們在做這些活兒的實惠大多喜歡畫蛇添足,你說你在腳鐐上做點刻幹什麼——我現在嚴重懷疑那些做了大鏤空的防盜門廠家都是女廠長……
對著一干亂抓亂踢的男人,我揮手大喊:“兄弟們,聽我說句話!”
其中有些人認識我,不由自主地停了手,我大聲道:“我不反對你們踹,但是你們踹的地方不對!”
人們亂七八糟地問:“哪你說踹哪?”
我一直那道木門:“踹那兒!”
有人看著那道高出牆體一大截,由原木製成的龐然大物,疑惑道:“能行嗎?”
鹽梟揮舞著手臂道:“聽龍哥的沒錯,他絕對不會害大家。”
有人猶豫道:“哪你說怎麼踹?”
我一直他們中一排人道:“大家排好隊,聽我指揮一起使勁,我說踹的時候再踹。”
這時候身後的看守們已經拿著棍子追了上來,一個個柳眉倒豎:“你們要***嗎?”
我嘿嘿一笑對耿翎說:“耿哥,追兵交個你對付了。”
耿翎道:“我去殺了他們?”
我鄙夷道:“你怎麼一點也不憐香惜玉啊?咱們不是有那麼多磚頭嗎,把她們砸跑就算了。”
餘曼麗依言撿起一塊磚頭朝著最近一個看守劈頭就扔,他力氣奇大,女兒國磚頭小,一扔扔出30多米遠,幸好沒砸著人,擦著其中一個看守腦袋飛過去了,我愕然:“你真想砸死她們啊?別砸頭!
”
“哦。”餘曼麗又撿起一塊磚頭照胸就要扔,我一把拉住他頓足道:“砸胸還不如砸頭呢,你想讓她恨你一輩子啊?”
“那我砸腳。”餘曼麗這次無師自通,一磚砸過去,哪女看守抱著腳撲到在地,我心一顫,這還是我第一次幹教唆上男人打女人這麼變態的事,連我都恨自己了……
一排磚砸過去,女看守們抱頭鼠竄,隨機嬌叱連連,依葫蘆畫瓢撿起地上的石頭也朝我們仍過來,可惜這時候男女差異就顯現出來——我們能砸住她們,她們卻連半截距離也扔不到,看得我由衷地懷念起上學那會和女生打雪仗的日子,不過那時我們一般都不使全力,有事還故意挨幾下以博得喜歡的女同學咯咯嬌笑,而現在這幫男人就不厚道多了,一個個青面獠牙的恨不得一磚過去開人瓢,差勁急了。
在我指揮下,踹門工程終於忙而不亂有條不紊地進行開了,我讓個子最大的一群人站成長長的一排,看我手勢一起助跑然後亮飛腳,在哐哐的巨響中那麼悶兩邊的縫隙越來越大了,不過看樣子想把它踹到還得不少時間。
這時有個女看守奮勇地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