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攻城?
城?哪裡還有城?羅菲克笑道:城牆都已經塌了。皇宮外面都沒有活人了。
天夕這時依舊不徐不疾地說道:這也未必,也許衛沃是想要議和呢。
議和?算了吧。翼朔雪挖苦道:衛沃軍一旦退回本土就會招來高原其他勢力的聯合攻擊,就等著亡國吧。這樣的議和跟戰敗有什麼本質區別嗎?
若絮微微點了點頭,似乎是對翼朔雪的說法表示贊成。她抬起頭帶著徵詢地口氣問道:明楓殿下,以您之見,我們下面當如何做呢?
議和啊,先議和。明楓壞壞地笑了起來。
議和?若絮不解地問道。
是啊,一邊跟衛沃議和,我們一邊抽調兵力與衛沃準備決戰。明楓補充道:我知道衛沃軍也會做這樣的打算,就是比誰調兵遣將的速度更快了。對方進攻,與我們進攻,其實差別很大,是一個主動權的問題,所以必須由我們主動進攻。
明楓,你這樣做太魯莽了,萬一衛沃早有準備天夕力爭道:我們放棄最後的防守去做這樣的賭博
就依殿下說的去做吧。若絮率先表態,將天夕的後半句話擋了回去。索利斯一國之命運,就係於您之手了。您受累了。若絮離席,欠了欠身,若有所指地著明楓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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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二節:談判時間
就依殿下說的去做吧。若絮率先表態,將天夕的後半句話擋了回去。索利斯一國之命運,就係於您之手了。您受累了。若絮離席,欠了欠身,若有所指地對著明楓說道。
天夕啞然,整個北斗宮大殿裡是莫名的沉寂。
三隻白鴿迎著晨光從索利斯皇宮內飛出,向著三個不同的方向飛去。與此同時,緊閉的側宮門在與地面摩擦的呻吟中開啟,兩名身穿銀白色宮廷侍衛鎧甲的騎士從偏門策馬而出,一名侍衛手中託著一隻金盒,另一名侍衛則手中握著象徵使者的曳尾符節,長長的白色絨毛順著寒風飄舞起來。
那兩名騎士繞過外城的廢墟。徑直朝著城外的衛沃軍營地跑去,當這兩名騎士跑過西側城牆時,雖然已經傾倒,但依舊可以一些殘垣斷壁,面向城區的那一側城牆留下深深的焦黑,成為了那一夜大火的無言見證,而面向外側的那一面城牆則被鮮血染成了刺目的紅色,紅與黑,兩種極端的色彩就這樣在一面城牆上彼此留下深深的痕跡。
那兩名騎士在這座自己同伴奮戰過的西側城牆前停了下來,左手按肩,低頭默哀。隨後才策馬離去。
兩匹駿馬的賓士速度很快,二十里的路程不過是須臾之間,當他們來到衛沃軍的營地前時,卻發現整個衛沃軍的營地上籠罩著一層淡淡的黑色雲氣,說不出的詭異。
站住!一個甕聲甕氣的聲音喝道:什麼人膽敢闖入衛沃軍大營。
兩名騎士轉過頭看向那個人,卻發現說話的是一名黑袍術士,臉上覆蓋著一隻猙獰的鬼臉面具,顯然是咒術工會中人。
原本以為衛沃軍營會有重兵看守,誰知道守門的卻只有一個帶著面具的咒術師。
一名騎士舉起手中的曳尾符節說道:索利斯特使,前來約見貴國月白殿下。
哦,是使者?咒術師隔著面具說道:那就不要佩戴刀劍了!說完他一揮手,兩名騎士的佩劍竟然一齊從腰間掉落下來砸在地上,隨後像是被毒素侵蝕一般,劍鞘被腐蝕後劍身又迅速發黑,最後慢慢地彎曲,熔化成一灘鐵水。
那名持符節的騎士已經變了臉色,另一名騎士也是一驚,但仍強做鎮定。
而那名說話的咒術師,與這兩名騎士保持著至少二十步的距離,要不是對方秉承兩國交戰,不殺來使的規矩,將這個咒術施加到面前的這兩個騎士身上的話
這不僅是一種戒備了,還是一種威懾。
好了,請吧。咒術師伸出自己的右手,攤向營地內說道。你們在第六個營帳裡等候。
哼。那名捧著金盒的騎士冷哼了一聲,翻身下馬,提起穿著鏈鎖靴的右腳踢開了面前那柄已經被熔化的長劍,徑直向著衛沃的中軍大帳走去。
另一名騎士緊隨其後,他走到大帳前,緩緩地走了進去。
坤天,有客人來了。此時,在另一間相鄰的大帳裡,一身黑衣,戴著黑色面紗的月白徐徐站起。
你猜的還真的很準。坤天笑了笑,飲了手中的酒,也站了起來。那你不妨去看看,你的第二個預測是不是對的。我嘛,就不露面了,我去接那幾個老傢伙,算算時間,他們也該到了。
當月白走進大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