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裡面走出來兩個小丫頭,見月罌靠坐在柱子旁像是睡著了,身上的衣服看起來也算精緻上乘,彼此對視了一眼。一個丫頭走到她面前,輕推了推,
“公子醒醒?”見她不動,又推了兩下。見她還是沒什麼反應,對身後的一個小丫頭說,“你去問問水公子,這人怎麼辦?”
小丫頭轉身跑了進去,沒過多久再次出來,對先前的那丫頭說,
“水公子說,這人怕是在咱們這多飲了幾杯,先將他扶到客房好生待著,等醒了再讓他離開。”她聽完點了點頭,兩人一齊將月罌扶了進去。
隱在旁邊一根柱子後的童昕看她們已經離開,繞出了柱子,來到馬前翻身上馬,反正那人現在沒了危險,自己也就沒什麼責任了。
兩個小丫頭攙扶著月罌上了二樓客房,在連廊上遇到一位身著紫色暗紋錦袍的清秀少年,微微屈膝行了一禮,
“水公子。”
少年點了點頭,眼光掃過低著頭的月罌,溫和的臉上帶著淺笑,再次點頭示意她們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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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昕輕車熟路地來到一座宅子前,襯著夜色躍上樹梢,如鬼魅般向園中的一處院落躍去。到了近前,他穩穩地落下,沒有發出任何聲響。抬腳剛想進小院,卻驀然停下,微側了頭,低聲問道,
“誰?”
院落前的竹林中繞出一個青衣男子,慢悠悠地向他走了幾步,在距離他兩尺遠的地方停了下來,懶散的狹長眼眸半闔,目光淡漠清冷。
童昕挑眉一笑,收回了剛扣在手中的短刀,
“奚墨?”
奚墨嗯了一聲,上下打量著一襲黑衣的俊朗少年,這顏色雖然深了些,但卻與童昕的氣質十分符合,真不明白他平時為何總穿著那種招搖過市的豔藍色衣袍。
童昕伸手勾住了奚墨的肩頭,往屋中邊走邊說,
“進去說話。”
奚墨皺了皺眉,將他搭在肩上的手拿開,錯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