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是縣辦工業和鄉鎮企業發展迅速。縣裡辦起了化肥廠、酒廠、水泥廠、機械製造廠、農機修理廠、鍊鐵廠、煤礦和農副產品加工廠等多種企業,大大增加了農業收入。有些公社的鄉鎮企業收入佔到當地農村總收入的37%以上。
由於各個方面持續高速發展,全縣人民生活水平明顯提高。村村通公路,出行很方便;家家口糧足,還有儲備糧;人們住上了排窯新房;各村還建起了大禮堂、展覽館、幼兒園、中小學、書店、圖書館和醫院等文化教育、醫療衛生設施。
從政“四怕”
1971年4月,在中共山西省委第三屆一次會議上,爺爺當選為山西省委副書記。官當大了,他的“膽子”卻小了。他在一次講話中說自己有“四怕”:
“一怕調到省裡工作,脫離群眾。離開群眾我就不能工作了。我辦法也不多,即使有些辦法,也是在群眾中學下的。要脫離群眾,我就一點辦法也沒有了。
“二怕自己特殊化,怕浪費。我們都是幹部,誰也不能高誰一等, 不能把自己擺在群眾頭上,要擺在群眾之中,要和群眾平起平坐。順手飛來的錢花一元也不可惜,可這都是我們自己辛苦勞動掙下的錢,花一分也覺得心疼。
“三怕得病。我不敢說我有病。一說有病,醫生就給看,吃了藥就給報銷。我覺得我沒有理由花國家的錢,花人民的錢。我們當幹部的沒有什麼了不起,不能高人一頭。
“四怕勞動少了。如果不參加勞動,就不會指導生產了。因為沒有實際東西,就說服不了群眾了。”
他總是教育大家:“群眾委託咱管理集體的大家業,希望咱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怕的是幹部不走正路走邪路,不為大家為自己。我們是人民的勤務員,權是人民給的,幹部是大家選的,永遠不能忘恩負義做人民反對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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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李自成”
1973年,山西省委領導讓他兼任晉中軍分割槽第一政委,穿軍衣,轉成國家幹部,拿國家工資;把全家轉為城市戶口;並且把家搬到榆次市居住。
他覺得事關重大,又怕這是中央的意思,就到北京找見時任副總理的紀登奎瞭解情況,說省裡提出的要他轉戶口等三條意見,自己一條也不準備接受。紀登奎一聽,支援他說:“這三條你不接受,我也不敢讓你接受。除了毛主席,誰敢拍這個板?你穿上軍衣,外賓內賓到大寨找陳永貴找不見了,這怎麼交待?”說完,紀登奎哈哈大笑。這下子,爺爺才知道原來不是中央的意思,於是回到省裡後明確表態:“穿軍裝、轉戶口、換房子這三條一條都不幹。”
有些人不理解,說穿軍裝、轉戶口、換房子,這怎麼不比在山溝裡好?他不以為然地說:“我土生土長,靠工分吃飯,現在拿上工資,我覺得跟我的勞動模範身份不合。我是個勞動模範,穿上軍裝,每天坐辦公室,怎麼發揮我的長處?我不是李自成。李自成進了北京天天過年,我掌了權天天修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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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兼數職兩不誤
爺爺相繼兼任山西省委副書記、晉中地區地委書記、昔陽縣縣委書記等領導職務,外出開會也多了起來。加上到大寨參觀的人越來越多,村裡安排給他的接待任務也比較繁重,勞動時間相對就少了,但他還是堅持參加集體勞動。
有一次,省裡通知他第二天早上8點出席省委會議。從昔陽縣到太原市有300多里遠,山路多,又坑坑窪窪不好走,坐車也要大半天時間。他接到通知後並不急於動身,而在地裡整整幹了一天活兒。吃完晚飯後,他先安排了村裡的工作,再到縣裡安排了工作。開完兩個會後,已經是凌晨兩點了,他才坐車趕往太原,在夜行車上打了個盹,就算睡了一覺。有人說:“永貴這是一不誤勞動,二不誤工作,就是誤了睡覺。”
他卻幽默地說:“一誤換了兩不誤,多合算呀!”
多年來,他總是嚴格要求自己,並一再告誡幹部:“一懶生百邪,一個人思想變壞常常從懶開始。懶、饞、佔、貪、變,這是幹部變壞的一條規律。因此,幹部必須不搞特殊,不自私,積極參加勞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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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中央政治局
1973年上半年,爺爺參加中央舉辦的為期3個月的工農兵中央委員學習班,當時還有一批來自工農兵的十大代表如吳桂賢、倪志福等人也參加了學習,中央專門抽調了20名理論幹部給他們講課,提高他們的理論水平。
8月24日,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