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的話:
要♂♂啦~(≥▽≤)/~但是網路發的是hx版QAQ
回頭發完了會整理一個完整版的TXT到圍脖上
實體書裡也是完整版咳咳咳(雖然我覺得即使完整也已經很清水了……
☆、第六章(2)
親吻最終持續了多久,我不知道。我的大腦一片空白,什麼都感受不到,只知道機械地看著他。
他的嘴唇不復往日的淺淡色澤,配上他那張白皙的臉,還真有那麼點誘惑的味道,甚至有點我平日從未察覺到的性感。
為防我被花痴附身,我很沒出息地轉過了頭。
“許岸。”他湊過來低低叫我的名字,磁性低沈的嗓音讓我的耳根居然開始發熱。
完了,酒精害死人啊。
“嗯。”我敷衍地隨口應了聲,又努力地揉了揉太陽穴。
沒事,酒後一時大腦不清而已,過一夜就好了。
他看著我,抵住我的額頭:“我們接吻了。”
我皺眉,懶得理他,從旁邊的床頭櫃上拿過他的眼鏡按到他臉上。
“戴上。”我說。
我突然發現,我很不喜歡他現在的眼神。
那麼淡淡地看著你,卻那麼專注,讓你會不由得有種錯覺,彷彿這一刻,你就是他的唯一。
而且更糟糕的是,你還能荒謬地相信他會一直持續下去。
可你永遠也猜不透下一秒,那溫情會不會毫無留戀地隔開距離與疏遠,然後全部給了別人。
就像林遠一樣。
“為什麼?”他扶了扶鏡框,不解地眨了眨眼。
“因為眼鏡還能幫你遮一遮身上的流氓氣息,”我偏過頭,“讓你看上去更像斯文敗類一點。”
遲暮也不介意,只是輕笑,又重新摘下眼鏡放在一邊,語不驚人死不休地冒出一句:“我們再繼續吧。”
簡直是得寸進尺啊!
“你……”我一口血憋得差點內傷,突然反應過來不對,驚愕地看著他,“你對著男人還行?”
他顯然很無辜:“不行嗎?”
我感覺好像又有一道雷向我直直劈了下來。
他顯然是把我的震驚理解成預設,很自然地又重新湊上前來。
我不由打了個哆嗦:“你瘋了?你……你玩真的?”
看來我是低估了這家夥,這家夥發起情來,那明顯是海納百川啊。
“嗯。”他簡單地應了一聲,想了想又抓過我的手抬眼看我,詢問的表情充滿了對我的尊重之意,“可以嗎?”
我低下頭,從牙縫裡一個個憋出字來:“你這語氣,和你這動作……是不是不太協調?”
“嗯。”他很坦蕩地應,沒有絲毫被戳穿的尷尬,“有套子嗎?”
……不怕流氓有文化,就怕流氓臉皮厚啊。
我猶豫了下,妥協地伸手到床墊下頭,摸了基本的必需品出來。
也許是今晚的酒精作祟,也許是我的大腦被雷給劈得失去了清醒,也許我們是受了刺激所以都急切地需要尋找一個發洩的出口……
總之,因為現在這個人是遲暮,所以我莫名其妙地不想拒絕。
“這個……”遲暮盯著我手裡的之前已經用了一半的潤滑劑,臉色逐漸變得不好看起來。
我已經清晰地感覺到我肩膀被他按著的力度正在逐漸加大,甚至有恨不得捏碎的架勢。
我聳聳肩,覺得我真無辜。
這深更半夜的,我上哪兒去給他弄支嶄新的潤滑劑?偏偏這玩意還是必備用品,相比直接疼死,我還是情願選擇平安為上。
哪怕這東西是在明白的提醒著我和他,現在已經不是原來的主人。
看著他陰晴不定的臉色,我覺得我應該做點什麼緩解我們之間尷尬的氣氛,於是我吊兒郎當地衝他吹了聲口哨:“哥們,你那玩意兒挺不錯啊。”
然後我很滿意地看著他嘴角抽搐,臉上泛起一層微妙的紅,配合他咬牙切齒的語氣:“姓許的,你別破壞氣氛。”
我正要回答,他已經不客氣地壓過來。
“許岸……”他望著我,又低聲唸了句我的名字。
他的眼神異常溫柔,溫柔到讓人幾乎要沈溺進去。
我睜著眼睛,呆呆地看著他發愣。
我之前怎麼就從沒發現,這家夥是如此危險的一個人?
我覺得我大概是真的得萬劫不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