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布手起刀落,砍頭像切西瓜,看的簫芷芙和席蓉膽戰心驚,這些匪徒完全不是他的對手。
不到一盞茶的功夫戰鬥就徹底結束了,大家在清理這裡。
“少主,他們的頭領都是江洋大盜,罪行累累被通緝的人物。”
阿布拎著刀站在馬車旁彙報,刀尖還在不停地滴血。
楚婉也徹底清醒了,揉揉眼睛,“蝶衣蝶舞去拿咱們的藥給各位護衛大哥療傷,重傷的先送回鎮上客棧,藥費由我出。
是我誠心感謝護衛大哥拼力殺敵保護我這個弱女子,還請冷公子千萬不要推辭。”
“多謝少當家的,那我就不推辭了。”
冷銳也很直爽,抱拳應了。
“阿布,割下盜匪的首級,你挑兩個護衛大哥一起去領賞,賞銀拿回來分給諸位大哥,這是大家應得的辛苦錢。讓衙門的人把這裡收拾了,進一步清檢視看還有沒有餘孽,拿我的令去就行。”
楚婉掏出一個小巧的印章交給阿布。
“我走了你一個人不安全。”
阿布遲疑了一下,不放心。
“這不是還有蝶衣蝶舞麼,你去吧,在鎮上客棧等我們,提前準備點吃的,大家辛苦了一夜都累了,要吃點好的。”
楚婉溫和的笑了笑,從袖兜裡抽出幾張銀票遞給他。
“是。”
阿布看了眼蝶衣蝶舞,見二人點頭才轉身找了冷家護衛隊頭領去辦事了。
楚婉敲了敲馬車,“此地不宜久留,留下兩個人等待衙門的捕快,剩下的人儘快啟程去鎮上。”
全程主導了局勢,有條不紊的發號施令。
習慣了在藥王谷當家做主,也沒想起來要問一聲冷銳,畢竟護衛是他的人。
簫芷芙上前一步剛想說什麼,卻被徐研東拉住了胳膊,衝她搖搖頭。
“快,聽少當家的,收拾一下我們立刻出發。”
冷銳也不認為楚婉的命令有什麼問題,這點細節也不用斤斤計較。
蝶衣蝶舞給大家上完藥才回來,“少主,沒有重傷的,只有四個輕傷的,我已經給他們清洗上了藥。”
“藥留下了麼?”
“留了,明日我在看看,問題不大。”
“好。”
楚婉點點頭靠在錦緞靠墊上閉著眼假寐。
“少主,這夥匪徒不知道是否和其他人串聯,需不需要屬下去查查?”
蝶舞上了馬車小聲稟告,懷疑有人監視他們。
“不用,冷銳會去查的,不需要我們費力。”
楚婉閉著眼輕笑一聲。
蝶舞想了想才點頭,偷偷掀開馬車簾子的一角,看到了簫芷芙在同冷銳說話。
“少主,我不喜歡這位簫姑娘,感覺她對您有敵意。”
蝶舞冷冷的盯著簫芷芙的後背,表情有些不悅。
“我也認為她不如席蓉姑娘直爽,前頭你們吃東西屬下就聽見她一個勁的脅迫您,一定要您治好盟主的病,真是可笑的緊,大夫自己還生病呢,也沒成仙,哪有一定治好的病。”
蝶衣性格更沉穩內向,蝶舞脾氣火爆一些,二人是親姐妹互相搭檔默契十足。
“她喜歡冷銳,看都能看出來。不用理會她,無關緊要的人不必浪費時間和精力。”
“可她那樣跟您說話,屬下真想懟她一頓。”
蝶舞哼了一聲,倒了杯茶給她,鬧騰一場也快天亮了。
“你看我是吃虧受委屈的人麼,儘管放心。”
楚婉睜開眼接過茶盞喝了杯溫茶。
蝶衣拍了下妹妹,“你就不用擔心少主了,做好你的事就行。別自作主張。”
“我知道,我才沒有,只是討厭她。我聽姑娘的,不會亂來。”
蝶舞腦袋不服氣的昂著,和姐姐狡辯。
楚婉捏捏她的小臉,“知道你是為我抱不平,可咱們為何要搭理她,她值得我費心思麼。”
蝶舞想了想又笑了,“也對,她算個什麼,很不必搭理她,還讓人覺得姑娘和她一樣蠢了。”
“就是這個話。咱們少主是去做正事的,她是追著男人滿天下跑,和咱姑娘不是一類人。臉面上過得去就好。”
蝶衣也笑著點頭。
楚婉莞爾一笑認可蝶衣的話,初來乍到以後還要去落楓山莊給盟主治病,可以看得出簫芷芙也要一起的,鬧僵了也不好看,不搭理她就完事了。
“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