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研東卻不贊同的搖頭,“簫妹妹,治病救人哪有一定能治好的道理,你這樣說會讓楚姑娘為難的。
何況那麼多大夫都沒能醫好,楚姑娘剛才說了她會盡全力,這會連人都沒見到,哪裡能打什麼包票。”
簫芷芙臉色有些不好看,扭頭看了眼還在檢查車隊的冷銳,眉宇間滿是擔憂和心疼之色。
“我現在打了包票也是假話,大夫自己都會生病,又哪裡能治好所有的病。簫姑娘,我會盡全力的。就算冷盟主身體康健,如今也不可能是十年前的樣子,何況是生病,你說是不是?”
柔聲反問,態度從容,面帶微笑。
“你說的是,是我太著急了,畢竟我們都是武林正派弟子,為武林出一份力乃是理所應當的事,是我們江湖兒女應盡的義務。”
簫芷芙尷尬的笑了笑,堅持表明自己的態度。
“蕭姑娘大義,小妹佩服。”
楚婉低頭頷首回應。
冷銳檢查完徹底後才朝他們走來,隨意的選了個位置坐下,靠近篝火。
“今晚上我和研東輪流值守,此地可能會有野獸,還是要謹慎些。”
“你也辛苦了好幾日了,不如我和徐大哥一起輪值吧。”
簫芷芙急忙插嘴,神情急切關心。
“不用,明兒就能到達鎮上了,到了旅店可以好好休息不差這半天。”
冷銳笑著搖搖頭拒絕了。
山雞烤熟了,發出陣陣的香味,徐研東將雞腿撕下來分給楚婉和席蓉,又再次撕扯雞肉分給簫芷芙和冷銳二人。
“多謝。”
楚婉道謝後慢條斯理的吃著雞腿。
“楚姑娘,這一路舟車勞頓,實在是辛苦你了,等到了山莊我會設宴款待大家的。”
冷銳態度彬彬有禮,做事周到仔細。
“不要緊,我經常山上採藥,這點辛苦不算什麼。我也不是大家閨秀不用如此客氣,既然接了這趟活,自然會用心盡力。”
楚婉莞爾一笑,這個冷銳長得朗朗如玉,氣度也是溫潤如玉,確實不錯。
“哪的話,只是我不好意思罷了。”
冷銳抿嘴笑了笑,望著楚婉嬌美動人的臉龐,耳朵根微微有些發紅,好在有夜色的遮掩並不明顯。
楚婉吃了雞腿也就飽了,拿了帕子擦擦手,“多謝款待,我吃飽了,先去休息。”
“好。”
簫芷芙站了起來,“楚姑娘,有個事請求您。”
楚婉回過頭來露出客氣的淺笑,“但說無妨。”
“是這樣,冷大哥已經好幾個晚上都沒休息好了,我瞧著你的僕從也是習武之人,不知可否今晚值夜,也好讓徐大哥和冷大哥休息一下。”
簫芷芙鼓起勇氣說完後,又長舒一口氣,笑的和煦溫柔。
“你是說阿布。”
楚婉看了眼坐在馬車車椽上的阿布,他抱著刀靠在一邊打瞌睡。
“他不是我的僕從,是我義兄負責保護我。你們放心睡吧,有事他會叫醒我們。他警惕性很高,不會真睡著的。”
楚婉笑了笑就扭頭回馬車了。
簫芷芙臉紅一陣白一陣的,場面一瞬間有點尷尬。
“簫妹妹,你多慮了,這位小兄弟武功不亞於我,不用擔心安全,我並不累。”
冷銳瞥了眼阿布,此人一身煞氣,明顯是見過不少血的人。
“是我多事了,我想著連日來你們很辛苦,想讓你休息一下的。”
簫芷芙尷尬的笑了笑,又坐了下來。
“簫姐姐你是關心則亂了,我們也早點休息吧,明兒還要趕路。”
席蓉也起身在篝火旁鋪了個寬大的斗篷躺下了。
楚婉回到馬車上,躺了下來,蝶舞給她蓋上被子,又把爐火弄的旺了些,免得夜裡受涼。
蝶舞下了馬車,在車隊周圍撒了些藥粉,然後才回了馬車後座上靠著休息。
席蓉小聲的問徐研東,“她撒的是什麼藥粉,防止蛇蟲的?”
“嗯,藥王谷能人很多。”
徐研東閉著眼小聲說了一句,也有暗示席蓉不可小覷藥王谷的意思。
“哦,那太好了,我最害怕蛇了。”
席蓉笑了笑沒再說話。
簫芷芙躺在那背對著席蓉,緊咬著嘴唇,望著靠在樹下休息的冷銳,眼裡流露出痴戀的神色。
楚婉卻睡的很是香甜,有阿布和蝶衣蝶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