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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6:與青春無關的日子(2)
有魄力的人做實業,有智慧的人做資本。在熟悉的領域,袁寶璟更懂得如何捕捉商機、規避風險,玩轉資本魔方。當然,在他的資本遊戲中,最為令人津津樂道的還是他借船出海——建昊實業先以資金購買其他上市公司的股權,然後重組,等到行業利好時就脫手轉賣。一進一出,淨賺5000萬,袁寶璟由此戴上“中國股票第一人”的冠冕。
與青春無關的還有徐冠巨。因為患上一種血液病中難以治療的重病——溶血性貧血,他被醫生斷定“休養得好大概可以活10年”。為救治徐冠巨,徐家兩個月負債近三萬元,這對普通農民家庭來說,是筆天文數字。事實上,徐家在當地也曾短暫的顯赫過。由於較早栽培和種植苗木,在80年代初徐家成為“萬元戶”,花7萬元蓋3層樓房是,每層6間。這在蕭山農村,算得上是“豪宅”。但就徐冠巨患病同年,供應過剩引發苗木價格暴跌,苗圃倒閉,斷絕了徐家主要的經濟來源。
為還債,徐冠巨和其父徐傳化背水一戰,搞家庭手工作坊,作坊名取自徐傳化的“傳化”。倆人湊齊2000元,聽從朋友建議做液體皂,因為“不需要太多資金”。一口水缸、一個從生產隊借來的鐵鍋成為創業的全部裝置;樸素的想法、簡單的決策構成傳奇的全部要素。父子倆晚上生產,白天騎著腳踏車到各村各戶叫賣,再把收回的錢購原料生產。如此迴圈往復。
不可否認,疾病幾乎將徐家逼入絕境。但自稱“死過一次,所以更加珍惜生命的可貴”的徐家父子幸運的抓住了計劃經濟時代的物資短缺。他們進入的液體皂市場,根本沒有太大的競爭與對手。生意自然越做越好。一桶液體皂成本8元,售價14元,走家串戶一天能賣接近20桶。到第二年,透過和蕭山600多個供銷社網點達成合作,液體皂銷年利潤有3萬元之多,還清欠債,還有剩餘。至此,徐家逐漸走出困境,重病青年徐冠巨樂觀起來,病竟然慢慢不治而愈。
傳化的技術活主要依靠外聘的“星期日工程師”。每次在液體皂工序快完成時,工程師會拿出一包粉末倒入配料中,液體皂變得黏稠。如不加粉末,液體皂又清又稀,無法出售。出於商業機密,工程師一直拒絕告訴徐冠巨粉末是什麼東西。受制於人的他四處尋覓答案,一個同行恰當時機地提出4000元出售秘密。討價還價,徐家以僅有的2000元現金達成交易。同行告訴徐冠巨,這個高深莫測的東西實際上就是普通的食鹽。
“2000元買一勺鹽”成為徐家引起的一個笑話。從此買到教訓的徐冠巨著力引入人才,建立實驗室。同時徐冠巨的哥哥辭職回家負責財務,脫身的他透過自學化工,成為企業的第一個“工程師”。透過一千多次實驗,徐冠巨發明“901特效去油靈”,打破國內去汙能力強的印染洗滌助劑完全由外企佔據的市場格局。6400元一噸的價格,也使第一筆訂單就達到10萬噸,“形勢一片大好,不是小好。”至今為止的18年內,還沒有能明顯超越“901”的同類產品。
重症青年自學成的化工大王: 徐冠巨
在“讓世界充滿愛”的演唱會上,還有一個小青年求伯君,與他一起的是深圳大學的一名女實習生。
國防科技大學畢業後,求伯君進了河北徐水縣石油部物探局儀器廠。這一年,一名從深圳大學來儀器廠實習的女生引起了求伯君的注意。但年輕靦腆的他並沒有直抒胸臆,表達愛慕之情。
1986:與青春無關的日子(3)
女孩實習後回到了深圳。心有不甘的求伯君隻身一人坐火車去深圳找女孩表白。在深圳的一個多星期裡,愛情沒有任何進展,但求伯君卻被這座城市深深的吸引,“我突然發現深圳的世界真漂亮,什麼都新鮮。我喜歡這城市的節奏”。
與徐水這個封閉的縣城相比,城市巨大差距帶來心靈的衝擊,一次有意的遠行和無意的震撼,讓求伯君決心辭去工作,“單位不讓辭職,我不管那麼多了。為了儘快出去,戶口、檔案都不要,先出去再說。”揣著自己編寫的軟體盤,求伯君離開了徐水,並且再也沒有回頭。不過,他的目的地卻不是深圳,而是選擇了北京。
《基督教科學箴言報》也許是最關注中國改革開放的一份美國報紙,它總是會在合適的時間登出恰當的評論,比如一月九日的《中國悄悄的革命》:
毛去世才八年,*已使中國重新恢復活力並改變了面貌。
*先生似乎是施政方面的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