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因為惟妙,至少,我陪在兒子身邊的時間少了許多。
艾條,我毫不猶豫地就取了三年存的,一共取了十根,數了數,還剩二十根。現在,我終於知道,原來,只有惟妙才是最值得使用這些寶貴的艾條的啊。
親親了兒子額頭,剛要走,如達打來了手機,說一會兒到,有事兒。十分鐘後,他來了,還領著一男一女,兩個成熟而無聊的人類。我明白他們要幹嗎,就給瞭如達一把鑰匙,急急地走了。
騎車出城,走到蘋果園時,看到路邊指頭高的星星點點的蒲公英,又想到了惟妙的口腔潰瘍,就下車去採,打算回去給她熬了當茶喝。這是很常見的偏方,我知道的。
路上的行人很少。果園裡很靜。只有這樣那樣的小果子在青澀中暗長。
午後的陽光爛爛漫漫的,照在背上,暖,頭上,一會兒就見汗了。
哼著無名小曲,一棵又一棵地掐著嬌嫩嫩的蒲公英,心裡,盛滿了少有的快樂。
剛回到如達的家,惟妙就急不可待地叫我趕緊給她艾灸。我叫她不要急,先把蒲公英洗淨了放到灶上熬著,才取出艾條來:“要灸兩個穴。一個是光明穴,它位於小腿外側面,外踝上五寸,腓骨前緣凹陷中間的位置;另一個穴道是瞳子廖,在眼眶外側,離大眼角很近很近,書上說,只有零點五寸。你看,先灸那個?”
惟妙用右手扶了扶墨鏡,想,有點羞赧地:“先灸光明吧,我,還從沒和男人近距離接觸過。”
“不會吧?現在是什麼時代呀?”
我的目光放肆地掃過惟妙兩條修長的腿,搬了個小凳子,在她沙發面前坐下來,伸左手,擒住她的右小腿,右手剛往上一捋她的褲客,惟妙卻猛一抬腿,腳尖正好踢到我的左腿迎面骨上——
“哎喲!”我一聲慘呼,連人帶凳子摔倒在地上!
“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我太緊張了。”惟妙站起來,無措地搓著手。
真疼啊。我揉著腿爬起來:“你是不好,但還沒到忘恩負義的地步。”
“什麼意思呀?”惟妙不解地坐下。
“我這不是還沒給你施恩嗎?”我再次捉住惟妙的右腿,惟妙下意識地又抬了一一腿,總算是忍住了。
惟妙的面板白細如蘭瓣,但並沒嬌嫩到可以看到淡藍色血管的地步。小腿肚兒,那微妙隆起的小腿肚兒,竟然讓我想到了櫻子起伏有致的軀體……我也太偏心了點兒,惟妙一條腿怎麼也抵不上櫻子的整人吧?
我的手,終於伸出去,在惟妙光明穴的大概位置輕輕按了按,惟妙嗯著,拒絕著,腿,直向後縮。
“你怕什麼呀,你的腿都不如炸雞腿讓我喜歡你知道嗎?”我有意取笑她。
“你這人說話真是……”惟妙又讓我逗得笑了一下。
我點著艾條:“光明穴的灸的時間是十到十五分鐘,你選多少時間?”
“十五。”惟妙答得很乾脆。
“好的。其實,灸這兒同時還能治偏頭疼呢,你不頭疼吧?”我開始如鳥啄食般用艾條灸向惟妙的光明穴,很小心,絕不能讓明火啄到她嬌嫩的面板上。
“頭疼,有時還真有點兒。”
灸了一小會兒,惟妙微微伸了一下腰,長長地吐了一口氣:“有點兒癢呢。”聲音低而柔,比滿院的陽光還要讓我覺得暖心合意。男人,有時候就是一隻精美的鳥籠,需要的就是要有一隻金絲雀讓自己疼著養著,如果沒有,往裡面塞金條他心裡也會難受。
惟妙,真的是一個值得讓我疼的女人呢,但願,她不要急急地就飛走了。
灸完光明穴,稍停,我讓惟妙取下眼鏡,我要為她灸瞳子廖了——
我,伸出一根手指,在惟妙左眼大眼角的位置輕輕點按了一下:“先灸這邊吧?這次灸的時間是三到五分鐘,灸多久你看?”
“嗯……先……三分鐘吧……”惟妙偏了偏頭,用手輕輕格開我的手指,“不要趁機佔我便宜,不要太貪婪地看我,不然,以後,我會收拾你的……”
我嗬嗬地笑著,貪婪地看著她那兩欄輕覆秀目的長長的睫毛:“我現在純粹就是一個醫生的眼光看你,你就是我我眼裡的行屍走肉,行了吧?”
“那最好。”惟妙短促地吐了一口氣,“快開始。”
其實,我早已嗅到了來自惟妙的那種暗香,和櫻子的桃子的都不同,要比她們的淡,但清新得多。我知道,這與心情有關。一個女人一味體香,最喜歡誰,誰就是最香的人。
這次灸得更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