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3 / 4)

小說:葬缸·花床 作者:

心。

我坐在一個稍高的凳子上,身子微微側向惟妙,我們,相距不過一尺,我便得以那樣細而又細地欣賞著她那條緊繃出的唇線,不時微微挑動的眼角,甚至她的偶爾因呼吸不暢而淺漲了絲毫的俏雅的鼻翼……

等灸完左邊的穴,惟妙的額頭上已經有了隱隱的細汗。其實,我鼻子上也有汗了。你以為欣賞美麗就不累嗎,在沒得到授權的情況下?

艾條燃出的藍煙還沒散盡,我就接著灸惟妙右側的瞳子廖了——

第46章:海誓魚龍舞,山盟草木知

我,伸出一根手指,在惟妙左眼大眼角的位置輕輕點按了一下:“先灸這邊吧?這次灸的時間是三到五分鐘,灸多久你看?”

“嗯……先……三分鐘吧……”惟妙偏了偏頭,用手輕輕格開我的手指,“不要趁機佔我便宜,不要太貪婪地看我,不然,以後,我會收拾你的……”

我嗬嗬地笑著,貪婪地看著她那兩欄輕覆秀目的長長的睫毛:“我現在純粹就是一個醫生的眼光看你,你就是我我眼裡的行屍走肉,行了吧?”

“那最好。”惟妙短促地吐了一口氣,“快開始。”

其實,我早已嗅到了來自惟妙的那種暗香,和櫻子的桃子的都不同,要比她們的淡,但清新得多。我知道,這與心情有關。一個女人一味體香,最喜歡誰,誰就是最香的人。

這次灸得更小心。

我坐在一個稍高的凳子上,身子微微側向惟妙,我們,相距不過一尺,我便得以那樣細而又細地欣賞著她那條緊繃出的唇線,不時微微挑動的眼角,甚至她的偶爾因呼吸不暢而淺漲了絲毫的俏雅的鼻翼……

等灸完左邊的穴,惟妙的額頭上已經有了隱隱的細汗。其實,我鼻子上也有汗了。你以為欣賞美麗就不累嗎,在沒得到授權的情況下?

艾條燃出的藍煙還沒散盡,我就接著灸惟妙右側的瞳子廖了——

灸著灸著忽然覺得自己人品還行,沒有給櫻子灸後背時的那些雜念。是的,如果人在幹某件很難聖潔的事時心裡突然就湧起一種聖潔的感覺,那真的是件了不起的事兒。當然,我不敢保證,如果我給惟妙灸後背的某個穴道還能保持這種聖潔感。

惟妙的手機突然就響了,就象一隻烏龜通地一下摔進了金魚缸裡,煞風景啊。

惟妙遲疑了一下才皺著眉從我手裡接過手機:“……喂……爺爺,你好……我很好……我特意租了個地方……還沒有眉目,不過……為什麼呀爺爺……不,我不回去,你要相信我……”眼淚,一下子就從惟妙眼裡湧了出來,“我是為了你來天堂廟的啊爺爺……哪裡是為了什麼男人,哪裡又有什麼男人……”

漂亮女人的眼淚讓男人勇敢,我腦子一熱,伸手從惟妙手裡的抽過手機,拿捏出個女腔:“爺爺你好,請你相信惟妙,我就是她的保姆,她身邊沒有男人……”說完,趕緊又把手機塞給了惟妙。

惟妙這才明白過來,接著對她爺爺說:“爺爺,請一定相信我,好嗎?……不,我不回去,我還有其他的事……對不起爺爺,我現在還不能告訴你……對不起了爺爺,再見……”

惟妙關了手機,失神地對我說:“剛才,多謝你,不過,你膽子也太大了。”

我把紙巾遞過去:“我這叫不拘小節。哎,你爺爺是不是患有偏執狂啊?怎麼一個勁兒地懷疑你男男女女這這那那的?”

惟妙擦著眼淚,嘆氣:“是的,他現在懷疑一切。好了,現在,我真的要抓緊時間做事了,爺爺,讓我馬上返回杭州。”

我在她旁邊的沙發上坐下來,真誠地:“說吧,我怎麼幫你。”

惟妙將臉偏向我,鄭重地:“真的拜託你了。第一件事,是幫我找一塊鴛鴦玉佩,其實,也就是相當於找一個女人,因為,我爺爺說,那塊玉佩就在那個女人身上。”

我一下子就想到了高奶奶,心裡暗暗激動:“快接著說。”

“那個女人,爺爺說,是她的情人。當年是1940年,戰亂,他們在同一所學校讀書。相愛之後,爺爺花高價讓人定製了兩塊鴛鴦玉佩,一塊上刻‘魚龍舞’,給了那個女人,一塊上刻‘草木知’,他留在了身邊。”

“這六個字兒什麼意思,這麼深奧?”我真是不懂。

“聽爺爺說,這出於一副對聯,叫‘海誓魚龍舞,山盟草木知’,深情而含蓄。我們當代的人,知道的恐怕不多。”

我連連點頭稱是。

“可是,因為門第的原因,爺爺,還是負了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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