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會牽連到其他人,郡主不是那般狠心的人,到時候這些甘薯苗出了事,郡主只會自認倒黴,不會大肆追究的,所以草民才會大膽妄為……”
李茴一聽頓時目眥欲裂,正是他不在的那晚發生的事情,兩手緊握成拳,“你這樣行事是卑鄙小人,郡主待你不薄,你卻恩將仇報,你缺銀了醫治母親可以找我或郡主陳情,我們也會幫你,只要你種好甘薯,你卻寧願收受別人的錢財幹這缺德事,實在太令我失望了。”目光又狠狠地看向那始作俑者,“蕭荇,你怎麼說?”
“你撒謊。”蕭荇朝那低下頭的莊稼漢怒喝一句,然後又看向上面的兩位大人,“這是子虛烏有之事,分明是這人收受了別人的賂賄銀子才會說這樣一番話。”此時他的目光不善地看向李凰熙,“這人所說的那個晚上,我分明就在府裡,沒有到過城西的郊外,此事有家中的奴僕可以證明,那天晚上你可找到另外的人證明我不在現場嗎?”最後他朝那名莊稼漢施壓道。
那名莊稼漢卻是睜大眼睛道:“草民說的都是事實,當天夜裡那幾人都中了蒙漢藥睡過去,你讓我上哪兒找證人?蕭公子,草民一直以為你是正人君子,是好人,即使你叫草民下藥水到那些甘薯苗裡面,草民也沒有恨過你,可你怎麼一點擔當也沒有?你可知你差點害了我們一村子的人,我是那罪魁禍首,居然聽信了你的花言巧語……”
“住口。”蕭荇怒聲道:“汙衊朝廷官員是罪加一等,你不想死那就三緘其口。”
那名莊稼漢明顯身子一抖,頓時不敢再亂說話。
李凰熙看向戶部尚書,“大人,有人公然在公堂之上恐嚇證人,該當如何處治?”
蕭荇頓時怒火高熾地看向李凰熙。
戶部尚書卻是再度一拍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