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遊蕩,侄女兒怕許兒年幼,若是受到她的騷擾就不好了。”
這話她說得極誠懇,只是紀妃與李蒜兩人的臉色白中發青了,直看得李凰熙心中樂開了花,她這是詛咒了,可現在有誰敢說她的話是對堂侄的詛咒,可是有理有據得很。
李蒜努力擠出一句話,“凰熙堂妹說得是,這人是在靜王府出意外的,後天,不,明天,我就派人去找高僧來做法事超渡亡魂。”這事情要儘快去辦,一想到府裡有遊魂野鬼,他就渾身不舒服。
紀妃明顯比兒子要鎮定得多,“此事還真多虧凰熙提醒,不然只怕府里人人自危。”
“大伯母與大堂哥客氣了。”李凰熙謙遜了一句。
李盛基上前喚了聲女兒,鼻子一哼,“還不走?是不是怕自己成不了狐精?”
紀妃忍著怒火上前道:“忠王,此事是我靜王府不對,我這大嫂向你道歉了。”
“哼,侄子姬妾甚少,本王為侄子考慮還特意送來了美姬兩名,想著讓已故的大哥能多點後代,哪知道大嫂卻是這樣行事?真真讓人失望。”李盛基怒極拂袖而去。
紀妃一臉的潮紅,尷尬地站在那兒。
李凰熙左右看了看沒見著表哥孫磊,不由得低罵一聲,美眸看到大哥現身,朝他比了比孫磊二字,看他明白後轉身去找,自己方才急忙小跑上前,帶著臉腫的夏荷追上了父親的身影。
看到曲終人散,很多人都唏噓不已,這兒看來極為不祥,所以紛紛拱手向紀妃及清王李蒜告辭。
有誥命的夫人攥緊自家女兒的手福了福後急匆匆地走了,就怕自家女兒在此出事。
一場本應奢華的盛晏最終卻是冷清清收場,紀妃氣得險些嘔血,大部分人都走了,唯有戶部尚書夫婦還在那兒不肯離去。
李蒜惟有安撫戶部尚書的情緒。
戶部尚書夫人茫然地抬頭看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