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過來了?外頭風大,有事就讓人過來喚我過去也是一樣……”
“大哥這是不歡迎我了?”李凰熙狀似不滿地道,鼻子在他的身上嗅了嗅,“一股酒味,這是怎麼了?今兒個大哥好不威風,我巴巴地早些回來卻沒見著你,你可知我有多失落?”
“在外與友人喝了點酒。”李茴道,拉著她的手坐到椅子裡,皺眉看了她的含笑的眉目半晌,“凰熙,你真覺得我威風嗎?我居然輸給了那個馬賊,我有失你的厚望,大哥……”
李凰熙伸手捂住他的嘴,一本正經地看著他:“你可是我大哥,如何能與那馬賊相提並論?在我的眼裡,你是這個世上最威風的人,今兒個更甚,他不過是小人而已,君子坦蕩蕩,小人常慼慼。”最後更是道:“不許你妄自菲薄,我的御林軍副統領大人。”
李茴一直緊盯著她的臉,聽著這小人兒說他是這世上最威風的人,他的眼裡含著一抹熱淚,無論何時,她永遠都是他的避風港,傷心也好,失落也好,她都是那個能給他重鑄信心的人,他的大掌緊緊地握著妹妹的手,卻在她最後嗤笑一聲稱他為“御林軍副統領大人”時挑了挑眉,“這從何說來?”
李凰熙只是笑言將她與隆禧太后打賭的事情輕描淡寫地說了出來,當然少不得對哥哥崇拜一番。“沒有哥的努力與實力,我們想謀也謀不來,這還不是哥的本事?”
李茴的臉上笑容也是大大的,之前的落這個職位不高,但卻很關鍵,放眼以前少不得是要李氏皇族擔任,但自從隆禧太后掌權以來,這一特殊性已經打破了。他要謀的也是這個職位,遠去沙場建功立業不適合他,畢竟他要守護的人在京城,只要經營得好對於將來有莫大的好處。
因得了這個訊息,李茴再度生龍活虎,揚聲吩咐下人備酒菜,李凰熙忙檢查了一番他的傷勢,看沒大礙後才允許下人上酒,兄妹二人難得在秋風肆虐的夜晚喝上一盅,細細商議起來。
李凰熙回到梧桐院時已經是微醺的狀態,小臉上遍佈紅暈,姜嬤嬤灌了醒酒湯下去,給她換好衣物蓋好被子方才熄燈出去,吩咐守夜的夏風要警醒點。
夜深露重,李凰熙睡得交不安寧,老感覺有人在摸她的臉,她的頭轉向一邊,那手就跟了過去,遂半夢半醒地道:“滾!”翻過身子又睡了過去。
“撥出來的氣息都是酒味兒,說,你今兒個夜裡與誰喝酒了?”
有人在她耳邊吹氣,低醇的男性嗓音響起是那樣的熟悉,她猛地睜開眼,睡意就此離去,還沒來得及轉頭看向某人,腰身就被人抱住,然後那人就壓在她的身上,感覺到耳垂一陣溼轆轆的感覺,身子敏感地震了震,一轉過頭來,就著微弱的月光看向那張半隱半現的俊臉,不悅地推了推他壯碩的身子,“胡說八道,靠遠一點。”
這人老是不請自來,樑上君子真有那麼過癮?她滿臉黑線地想著。
梁晏非但不退,更是傾身躺在她身邊,將她抱在他的身上,薄唇就吻上那嫣紅的所在,輾轉反側,一手更是撐住她的後腦勺需索她嘴裡帶著酒味的蜜津。半晌,她喘不過氣來推了推,他方才放開,一又眸子盯在她應是酡紅的臉上,另一隻大掌更緊地攬著她的細腰,霸道一句,“說。”
李凰熙咕噥了一聲,這人怎麼那麼愛吃醋?到底今夜喝多了些,酒意又湧上來,她噴出一股帶著酒香的氣息,趴在他的胸膛上,“與我大哥一時高興就多喝了一杯,怎地?你還不許?”小手不安份地在他身上摸了摸。
梁晏的身子一繃緊,這丫頭就不能老實一點?老是憋火也能憋死人的,在黑夜裡耳尖紅了紅,好在她看不見,“那也不應該,男女七歲不同席,這是禮法也。”
李凰熙聽著他一本正經地說禮法,輕嗤一聲,頭腦微暈的她伸手扯開他的衣襟,尾指的指甲在他的胸膛上輕輕往下一刮,嘲笑道:“你與我這樣也合禮法?束人不束己的偽君子。”最後下了定論。
梁晏的呼息一窒,這樣時有時無的**手段比那些晃著白花花的肉更讓人的感官在黑夜裡起舞,一手捉住她胡鬧的手,咬了咬那幾只尖尖的指甲,眸子一暗道:“我與你還需要講什麼禮法?只是……”他靠近她的耳邊,“不許你跟別人如此接近,凰熙,你是我的。”
這強烈佔有慾的話取悅了她,銀鈴般地笑聲微微響起,小手掙開他的嘴,又在他身上點火道:“彼此彼此,萬一你對我不忠,我也不要你。”
“想都不想。”他不悅地低吼,既然她要點火,那就要有自覺的意識。
一個翻身,壓她在身下需索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