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道:“臣還聽聞忠王私下得了一金山,為此與湖州太守有爭執,不知可有此事?”
“有是有,不過……”李盛基想要抹汗,可這是金鑾,容不得他出醜。
“可見忠王並沒有反省,還私下開礦,引起湖州的動,忠王難辭之咎……”林大學士打斷李盛基的話,滔滔不絕起來。
靖王聽得極滿意,再看這個三弟無措的樣子,眼裡的怨毒之色方才散去。
藍耀宗見狀出列道:“稟皇上,太后娘娘,此事另有隱,容忠王自辯方為妥,臣在湖州代天子巡視有一段子,據臣所見,忠王護百姓,時刻未敢忘記太后娘娘的教誨,可見其有改過向善之心……”
“忠王進京,家當極寒酸,那金山的金了哪去了?這還不是沽名釣譽之舉?”林大學士道,心裡對藍耀宗惟護忠王的舉動大為不滿。
梁博森看了李盛基一眼,還沒到自己插手的時機,遂作壁上觀,兩眼掃視了一下前的杜太傅,這老頭也沒有表示,聽聞他那出家的兒子與忠王的大女兒過從甚密,可見這個人的心思也極活絡,不得不防。
林大學士與藍耀宗爭執起來,隆禧太后這時方才威嚴道:“都給哀家閉嘴,這是金鑾,不是菜市場,忠王,你可是將哀家的旨意當成了耳邊風?”
李盛基這回忙跪下,“母后請容孩兒辯解。”遂將金山的來龍去脈都道了出來。
“你敢說你沒有中飽私囊?”林大學士立刻發難。
“本王沒有。”李盛基大喝一聲,然後朝隆禧太后哭道“母后,請您相信兒臣,兒臣絕沒有這樣的心……”
恰在此時,有太監從外面進來跪地道:“皇上,太后娘娘,忠王妃攜其大郡主請求進。”
“這是金鑾哪容女子胡亂進來的。”靖王立時嚴肅地道,話音剛落,感受到一道凌利的目光看著他,隨即知道自己失言了,不敢抬頭迎視隆禧太后隔著紗簾的影,低下頭不敢再發言。
隆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