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話他不敢去證實,太后沒明說他也就裝作不懂。
“王爺,依屬下看與其防範忠王妃有孕還不如防那個小郡主,太后為了她連梁蘭鳶都驅逐出宮,可見是得緊……”
“本王何嘗不知?只是可恨那個丫頭能得到太后的賞識,本王也莫能奈何啊……”靖王李中基嘆氣道。
“王爺真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的威風,妾雖說是女流之輩,那個孫撫芳想法子讓她不能生就好了,至於李凰熙,若種不出甘薯來,那她還有什麼?”靖王妃楊氏冷哼道。
靖王的眉頭一皺一疏,“王妃言之有理。”最後表一狠,手握成拳,成大事者何必拘泥於小節。
“王爺能想通,自是好的。”楊氏笑道,“至於該如何做,妾倒是有些主意,但這還是要王爺定奪方為妥……”
天空中幾聲烏鴉叫得甚是淒厲,聽在耳裡讓人的心份外的寒磣,李凰熙卻是俏眸一瞪,兩眼看向那條攬著她細腰的胳膊,“你這是做甚?就不怕別人看到向皇祖母告狀?”她的手一把抓起那膽敢在轉角處拉著她一摟一抱的男人的衣領,吐氣如蘭的婉轉道。
梁晏埋首在她的香頸處聞著她上的處子幽香,以此來平息體內不停叫囂的躁動,“狠心的丫頭,我想你,別動,給我抱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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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還要修補,看過的親們明天一定還要再來看,還沒碼完,暫時先這樣,今晚某夢再補完。
☆、第六十四章 建京風雲(9)
李凰熙聞言正要做答,一抬頭卻看到那舉步邁進來的男子,一華貴的衣裝襯著那張神清氣爽的臉更見灑脫,眼裡略有不滿,只是這味兒是人都能聞得到,撒了一個謊就要用無數個謊去填補,遂笑道:“回皇祖母的話,這傷不礙事的,只是略微扭到腳,擦了藥酒好多了,估計過兩就能行動方便……”
隆禧太后不由得著她掀起裙襬看了看,纖細的腳脖子並沒有紅腫到不利於行,遂放心地拍拍她的手道:“年輕人就要注意一點……”
“侄兒給姑母請安。”梁晏笑著上前躬就要行禮。
隆禧太后一看到他即笑著擺手道:“你這小子連給哀家請安都是這般插科打諢,這麼不誠心哀家可不受,再說都這個時辰了才見著你的人,昨兒夜裡幹嘛去了?”接過容公公遞上漱口的茶水,輕含了一口吐到痰盂裡面,再接過宮娥遞上的明黃巾帕按了按唇角,微有些濁的眼珠子一轉,斜睨了眼這精神爽利的侄子,半開玩笑地道,“別是在哀家的寢宮裡做了些什麼見不得光的事吧?”
正要喝粥的李凰熙子一震,臉上有些發,微微掃視了一眼容公公等人,看到他們的神正常,這才稍稍安心,看來並沒有流言在慈寧宮裡流傳。
梁晏卻是上前坐下來道:“奇了,姑母怎麼知道?哦,我知道了,是有人向您告狀來著?”眼中滿是促狹之意。
隆禧太后那話原本只是玩笑話,聽到這侄子居然一口就承認了,不微好奇地道:“你小子做了什麼好事?”
李凰熙也嚇了一跳,趕緊看向他,這可不是開玩笑的時候,若讓隆禧太后知道他們昨晚上的事,只怕他們兩人都要吃不了兜著走,此時她的小臉繃得緊緊的,兩眼警告地看著他別亂說話。
梁晏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下一刻微笑說出的話讓她朝他狠狠一瞪,“姑母,侄兒昨兒夜裡不小心嚇著表侄女,讓她的腳一崴,這不害得她滿藥酒味,還不是侄兒的罪過?”
隆禧太后轉頭看向李凰熙,“凰熙丫頭,真有此事?你受傷都是你這不靠譜的表叔?”
梁晏想要抗議,他哪裡不靠譜了?
李凰熙力持表鎮定,自然地笑道:“那時候天黑,沒看到表叔就在轉角處,遂一時受嚇才導致了這局面,昨兒夜裡沒少折騰西的宮娥,後來表叔也給擦了藥酒,已經好了不少……”
梁晏打斷她的話,“姑母,既然是侄兒的錯,不若就讓侄兒這些天陪同表侄女去種甘薯,當她的拐仗,這樣一來也算彌補了罪過,姑母意下如何?”手卻捧心道:“不然侄兒總覺得心難安,姑母就成全了侄兒一片贖罪之心吧?”整張臉沒個正形。
李凰熙的表卻是一怔,隨即明瞭他昨兒夜裡那樣說不但有為兩人親密的姿態開脫的嫌疑,最終的目的卻是要與她去種甘薯,這一刻她覺得心跳加速了,竟有些移不開眼地看著他那張俊帥得人神共憤的臉,雖然不需要他幫著她也能行事周全,可是有人關心有人護的感覺卻是無比的窩心。
隆禧太后笑出聲,“原來是這麼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