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離開,不會礙你的眼。”阿三道。
夏荷一聽,哪有可能同意他的舉動?無論如何她也不能離了李凰熙,有機會必然還是自己在她身邊伺候會好些,這麼一想她不再與阿三鬥氣,連藥也沒擦,“走。”
阿三看她合作的樣子,心底舒了一口氣,她能與他一道離開最好,畢竟是妻兒,哪捨得真丟下不管?
天亮時分,一身霧水的懷恩抵達理王府,一進大廳看到妹妹杜語喬不安地來回走動,“到底出了何事?”
杜語喬聽到聲音才知道大哥來了,遂道:“凰熙失蹤了。”頓了一會兒,還是沒有隱瞞地道:“她被白晏帶走了。”
“什麼?”懷恩大吃一驚,“他在建京?”這時候他的表情已是十分嚴肅。
杜語喬沒有隱瞞地點了點頭,看到大哥僵站在那兒,心底不忍地拉他坐下來,“白晏對凰熙一片情深,不會要她性命的,你且放心,夫君已經去搜查了,我現在就是怕萬一搜出來了,必要處置白晏,凰熙到時候如何受得了?”
懷恩抬眸看了妹妹一眼,她說得不無道理,看來自己是操錯了方向,想到她生命無慮,這才轉動佛珠唸了幾句經,隨即想到她的肚子,“不對,她現在身子之弱,他劫了她去,她的身子如何承受得住?”
他猛然站起來,惱怒地一掌拍向一旁的茶几上,瞬間,一張結實硬厚的茶几頓時就裂開了。
杜語喬的心跳快了一拍,嚇得跳離了他幾丈遠,“大哥?”
懷恩看了眼已經大亮的天色,憂心如焚,白晏是不是腦袋被驢踢了,選在這個節骨眼上擄走她,這不是要她的命嗎?他轉身要走,杜語喬跟在他身後,兄妹倆說了幾句話。
恰李茴回府,懷恩忙問,“找到凰熙沒有?”
李茴懊惱地搖了搖頭,抱著頭蹲在地上,“我找遍了建京城都沒有找到她,白晏那個混蛋,這回若讓我找著他,我必定要將他抽筋剝皮。”
懷恩只注意到沒找到三個字,冷冷地看了眼猛然站起來握緊拳頭髮誓的李茴,冷聲道:“這麼說,只有一個看法了,那就是他們都已經不在建京城,昨天就出了城。”
李茴經他一言提醒,方知自己找錯了方向,白忙活了一夜給了敵人最好遁走的時機,這回連口水也沒喝,吩咐杜語喬趕緊進宮稟報給李盛基順帶給他請旨,他現在就要帶人出京將李凰熙追回來。
杜語喬點了點頭沒拖他後腿,看到丈夫與兄長離去,她一刻也沒有耽擱趕緊就進宮,丈夫沒奉旨就出京若真讓人追究那可是要治罪的,所以她必須趕緊進宮面聖才行。
太子在東宮收到了李凰熙行蹤不明的訊息時,愣了愣,隨即臉上綻出一抹冷冷的笑容,“來人,你們也出宮去尋找公主的下落。”
東宮的護衛一聽就知道太子的用意,那是要阻撓搜尋的人,儘量讓公主不能返回宮中,遂齊聲應道:“是。”
此時的李凰熙躺在白晏的懷中,她貪戀他身上的味道,始終不願醒來,卻在聽到有人說煎好藥了這句話後,似乎驚動心中的那根弦,她顧不上再睡,急急地睜開眼睛,印入眼簾的果然是白晏那張英俊至極的面容。
眼珠子四轉,這兒的環境很陌生,“我在哪兒?”似是許久沒開聲,她的聲音聽來很是沙啞。
“凰熙,我帶你離開了,往後我們再也不會分開。”白晏珍惜地輕撫了一下她的面容深情地道。
李凰熙暈暈的頭腦在聽到他的話後,所有記憶回籠,這時候她從他懷裡跳起來,“你真做出了這種事?白晏,你怎麼可以……”
“我怎麼不可以?”白晏聲音一冷道,“凰熙,你是我的妻子,明媒正娶的妻室,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你嫁了給我就要跟隨我是天經地義。”
李凰熙狠剜了他一眼,從來沒覺得他是這般迂腐的人,一把推開他,“你趕緊放我離開,我就當沒有這回事,聽到沒有……”
白晏搖了搖頭,拒絕了她的提議,“你已暈睡了三天三夜,現在我們已經遠離了建京城,凰熙,你是不可能再回去的,乖,聽我的話,好嗎?”
“你滾——”李凰熙狠命地推他,他怎麼可以如此自私?她就這樣不見了,父皇怎麼辦?朝堂怎麼辦?建京有她的家人啊,她怎麼能在這個時候離去?
努力地醒了醒腦,“白晏,你聽我說,別再做這幼稚的舉動,你知道只要我有心,我隨時有機會離開你,別拿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理論來束縛我,你知道我不信這一套。”她兩手抓緊他的衣物,“若真的撕破臉皮,我真會做出不利於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