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夏就是記舞潮,記舞潮就是明韶的未婚妻子。這事,他不可能不知道——他又打著什麼樣的心思呢?
莫非,也是為著她身後的江湖勢力?
我看著她的身影在刀光劍影之中穿梭閃動,在我的記憶裡,似乎還從未有過如此認真的打量一個女人。
她應該不算美麗吧。在焰天國的傳統觀念裡,美麗的女子應該象舞秀那樣,溫柔嫻靜,象池塘中搖曳的水草。然而這個女子,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勃勃生機,顧盼之間熠熠生輝的神采都有些過於耀眼了。就好象起晚了的人,一拉開厚厚的窗簾,冷不防就被陽光刺進了眼睛裡——有些刺痛,卻又夾雜著絲絲驚喜。
對於我而言,那是一種全然陌生的感覺——陌生到難以形容,無從分辨。
再次見到西夏,是在父皇的御書房。因為幾天以來關於昌平夫人的案子,眾說紛紜,他心裡也確實十分的煩躁。
那個昌平,我曾經在皇太后的寢宮遇見過兩次。不美,卻極有風情的一個女人。我曾經揣測過她跟父皇之間是不是也有一些曖昧。然而,揣測畢竟只是揣測。父皇到底是怎麼打算的,連太傅也說不好。
西夏不過是七品武官,剛烈也罷,愚蠢也罷,不管怎麼說,這一副錚錚直言的勁頭還真是叫我刮目相看。一想起朝堂上那群官員畏畏縮縮的嘴臉,就情不自禁的有些感慨:一個普通的七品官員竟然有這樣的膽氣,何其難得!
我雖然不敢說比父皇更聖明,但是忠言逆耳的道理還是懂的。如果我可以做主,這樣的官員一定大用。所以,我打算親自去勸慰她。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