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都地區,直到年底。”
“你瘋了嗎?他也瘋了沒有?如果我要求我的同事兄弟們遵守這一條要求,他們全體今晚便立即動身,外出旅行一個月。真是亂彈琴。”魯尼恩對他的助手們皺緊雙眉,他們也都搖頭以示反感。確實是亂彈琴。
劉易斯毫不在意。這是他意料中的反應。“悉聽尊便。這不過是提一條意見。”
“愚蠢的意見。”
“局長並不期望你們會對這一條予以合作。他只不過希望###官們事先把旅行計劃通知我們,好讓我們安排安全措施。”
“你是說你們準備對每一位###官每次離開本城都實行保護?”
“是的,首長。那是我們的計劃。”
“辦不到。這些先生們可受不了看管嬰兒式的照料。”
“是啊,先生。他們也受不了跟蹤保護。我們只不過是盡力設法保護您和您的同事兄弟們,先生。當然,沒有誰說過我們該怎麼幹。我想,先生,是您叫我們來的。只要你願意,我們可以馬上離開。”
魯尼恩坐在椅子上往前一聳,抓起一枚回形針,把它的彎頭拉平,還要使它成為直線。“就這兒,怎麼樣?”
劉易斯吐一口氣,差不多露出笑容。“我們毫不擔心這座大廈,首長。這兒是容易保護的。我們並不認為這兒會出事。”
“哪兒會出事呢?”
劉易斯向著視窗點一下頭,外面聲響更大了。“外邊的什麼地方。大街上有的是笨蛋、瘋子和狂人。”
“難道他們都反對我們。”
“當然啦。聽我說,首長,我們非常關切羅森堡###官。他仍然拒絕讓我們的人走進他家;他們只得通宵坐在街上的汽車裡。他准許一個他喜歡的最高法院警官——叫什麼名來著?費格森——坐在後門外面,只准從晚上10點到早上6點。除了羅森堡###官和他的男護士,誰都不讓進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