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人臉上,果然聽到了那人大聲的叫喊聲。
看見西克特還有阿卡多走進來,士兵和軍官都立正敬禮,那人聽到了聲音,也用迷迷糊糊的眼睛看向了門口這邊,發現了進來的西克特還有阿卡多兩人。
“將軍!救我!將軍!”被吊在半空中的人大叫起來:“我是總統的秘書西曼!你見過我的!”
西克特看著西曼秘書滿身汙漬一臉冷水的狼狽模樣,有些不忍的閉起眼睛,沒有開口說話,反而是一旁的阿卡多一邊摘掉手上的皮手套,一邊用冰冷的語氣開口問道:“西曼先生,我希望你還是告訴我們想知道的事情。”
“可是你們什麼都沒問我啊!”西曼很無辜的說道。
“……”阿卡多有點不好意思,剛才的氣勢也消失到九重天外了,他回頭:“你們還沒開始問?”
“第三審訊室和前面的審訊室不一樣,一般我們都是先打一會再問,長官!”一名軍官上前解釋道:“這樣犯人才容易回想起自己做過的事情。”
“不必了!”阿卡多看著酒鬼西曼嚇得魂不附體的樣子,擺了擺手說道:“直接問吧。”
軍官點了點頭,來到西曼面前,拿起檔案來看了一眼,問道:“你曾經在你的辦公室兩次給聯軍軍控委員會打電話!內容是什麼?”
“什,什麼內容?”西曼有些結巴的說道。
就連阿卡多都聽出了西曼言語中的慌張,更別說一屋子的審訊專家們了。
沒有廢話,兩名軍官衝上前去,對著西曼的腰部就是一頓拳打腳踢,慘叫聲立刻就充滿了整間屋子,一旁的西克特似乎鬆了一口氣,找了個凳子坐下,盯著自己的手下拷問西曼。
“求,啊……求求你們!啊……不要!啊……不要打了……我!啊……看在上帝的面上!啊……我說!我說!”西曼只挺了大約2分鐘,就把晚上喝的酒還有胃裡出的血都吐了出來,然後他就慘叫著準備招供了。
軍官和士兵一停手,他就竹筒倒豆子一樣全都說了出來:“不要……不要再打了!那天埃伯特跟我說,他受夠了國防軍的要挾和蠻橫,他打算削弱國防軍的權力,讓國防軍放棄一部分《冥王計劃》。”
他喘了喘氣,繼續說:“他不想全面阻止冥王計劃,只是想把國防軍的發展控制在他的掌握之下,所以他覺得阿卡多是一個威脅,準備除掉阿卡多。”
他看了一眼西克特將軍,發現西克特臉色非常難看,辯解道:“我和埃伯特不是叛國!我們沒有想過出賣國家!我們只是想讓軍隊收斂一些,好省下更多的錢來複興德國!我們也是正義的。”
“讓你的所謂正義見鬼去吧!你們的愚蠢直接導致了魯爾工業區危機!讓國防軍蒙受恥辱,讓德國人民飽受災難!”阿卡多氣憤的說道:“西克特將軍,現在你還打算為埃伯特說情麼?”
“我們不能聽任一名秘書的證詞就對總統採取措施,這是不合法律的。”西克特有些無奈的說道。
“西克特將軍,他在試圖動搖國防軍的根基!他在試圖毀滅德國!我們應該採取行動,阻止災難繼續發生!”阿卡多有點不依不饒的說道:“我們應該逮捕埃伯特,並且判處他死刑。”
“我們不是警察!阿卡多上校!”西克特盯著阿卡多惱怒道:“我們也不是法官!”
阿卡多點頭:“對!我們不是!但是我們是國防軍!”
“逮捕總統這種事情,會引起****,我們沒有任何把握可以控制局勢。”西克特皺著眉頭說道:“我們需要謹慎的思考,制定好對策。”
“我們已經有對策了不是麼?”阿卡多揚起嘴角笑道:“早在去年,我就在秘密會議上為國防軍擬定了緊急預案,我們完全可以按照方案a來執行。”
“那麼,先把埃伯特抓起來吧,不要傷害他。”聽到了阿卡多的話,西克特的態度就好了很多,畢竟國防軍控制政府要比埃伯特控制國防軍要好很多。
阿卡多點頭,轉身走出了審訊室。
“帶上你的人,和我走!”阿卡多看見門外的浩克團長,命令道:“讓士兵們子彈上膛!一級警戒!”
屋子裡,幾名軍官在西克特的授意下,已經吊死了西曼秘書,屍體的一隻腳還在抽搐。
“你真的打算放過埃伯特總統?”浩克一邊跟著阿卡多向前走一邊開口問道:“放掉他他會報復的!等到天亮再處置他就晚了!”
“你想到的問題,我當然也想到了!所以他一定會拒捕!國防軍不需要一個活著的總統,你覺得呢?”阿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