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塔娜神色慌亂,腳步匆匆地地走來。見到是蕭山,眼露喜色,不由快走幾步到他面前,手無助地抓住蕭山的衣袖,眼眶發紅,無助道:“蕭大哥,出事了,我娘……我娘,我娘她出事了。”
“塔娜, 不要急,先告訴我,出了什麼事?”蕭山忙扶了下六神無主的於塔娜,可身子突的一麻,動彈不得。心一慌,愕道:“塔娜,你做什麼?”她竟趁機點了他的穴?
於塔娜紅了眼眶,別開臉咬唇:“對不起,蕭大哥,我……我不想的……”
“蕭山,我們又相見了。”沙啞的聲音自拐角響起,一個身影走了出來。
“是你?”身子一怔。想不到,他還是來了。
“對,拜你手下留情,我不但活了下來,還恢復了武功。”單于正走到蕭山面前,揚起手,快速的點了他周身幾大穴。捏開蕭山的嘴,丟了一顆藥丸下去。
蕭山被點穴,渾身動彈不得,被迫吞下藥丸,但並未多慮。單于正不殺他,自是有企圖的,一時半刻,恐怕也死不了。但是單于正的動作,蕭山愕然地望著他的腳,原來,他不但恢復了武功,連瘸了多年的腿也好了。才幾天不到,他竟然行動自由了。
他不但治好了傷,現在還控制了於哥泱?
下意識地,蕭山脫口道:“詩畫呢?”武功才恢復兩成,現在又被點穴,要是想殺自己,一掌下來,一了百了,可是他沒有?
“詩畫在我身邊,很好,沒有受傷。”單于正眯著眼睛笑道:“蕭山,你怎麼不將她照顧好?一個弱女子,大半夜的跑到深林中,幸好是遇到我,要是遇到野獸,說不定連骨頭都不剩了。”
“你將她怎麼樣了?”蕭山看了他一眼,強掩著急,淡然道。
“詩畫是你的妹妹,為師能拿她怎麼樣?肯定是將她帶了回來,毫髮未傷。塔娜,將蕭山送回房先,我跟你娘談些事,分別這麼多年,該是我們一家好好相聚的時刻了。”聲音禁不住有了絲絲得意,暴戾不經意的湧上眼眸。
“……爹,娘……不要對娘……”於塔娜害怕地站在蕭山身邊,護住了他的身體。
“我跟你娘,夫妻十幾年,豈會做出有害於她的事?”單于正眼一瞪,帶了警告的味道。
“那……那我先帶蕭大哥下去。”於塔娜將手藏在身後,暗中不動聲色的拍了拍蕭山一下。
“去吧。”塔娜的懦弱跟順從,讓單于正很是滿意。
“……女兒先行告退。”身子顫了下,扶起蕭山,帶他回了房。
蕭山心急若焚,卻渾身動彈不得,任由於塔娜將他將回房中。
“蕭大哥,對不起。”於塔娜關好房門,雙膝跪地,眼淚吧嘀著往地板上掉,哽咽道:“蕭大哥,我……我被逼無奈,爹他……他挾持了娘,還給娘下了毒。他讓我對付你,要不然,娘就會有危險的。”
“塔娜,起來吧,我不會有事的。”蕭山坐在椅子上,眼神望著跪在地上的於塔娜,除了擔心詩畫外,對她,倒也沒有恨。如果不是她,他跟詩畫早就死了,這命是她救的。如果今日換成是他,說不定也會這麼做。
“可爹剛才給你吃了……”於塔娜淚眸微抬,我見憂憐。
“他要是想我死,一掌就夠了。”蕭山放緩心情,試著運功衝穴,當即臉色慘白。內力開始不穩,忽有忽無,極不穩定。這……極有可能是散功粉,單于正想控制他的武功。
“你先起來吧,我不會走的。先跟我說說為何會這樣?”額上泌出冷汗,沒了內力的他,形同廢人一隻,如何能救詩畫,救塔娜一家。
“我早上去孃的房間請安,一進去,便被點了穴。娘被反綁在椅子上,臉色慘白。房間但很是整潔,顯然爹是乘娘不備潛進來的。反來我才知道,他竟是我失蹤了幾年的爹,娘將所有的事都告訴我了,想不到他竟然是一隻禽獸,竟殺死了姑姑還妄想打族中寶藏跟秘術的主意。”
“他這次這麼做的目地是為什麼?”是寶藏是秘術,對他而言都無所謂,但就怕……
“他原本想血洗村子,但後來又改變主意了。他要娘將族長之位讓出來,再……再……”於塔娜的聲音弱了下去。
“……”果然,單于正的想法果然沒有那麼簡單。控制了於哥泱,等於控制了於海。他的腿,恐怕也是因秘術而接好了,現在還有寶藏在手,整個塔族都被他控制在手上。介時,就能呼風喚雨,為所欲為了。他眼瞎三年,竟然認這種人為師,呵呵……其實,他何止瞎了三年,也許,他一直都是瞎的,看不清自己要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