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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畫呢?”他只求,她能沒事。
“我不知道,只是聽爹無意中提及一句,好像已落在他手上。他不是人,我怕……”於塔娜見蕭山臉色鐵青,不敢再有下文。終如娘所言,他跟詩畫,不是兄妹。他心裡頭裝的,臉上掛的,全都是詩畫,不是她。心,突兀的痛了,雖然早就知道答案。心,卻存了僥倖,可現在,卻不得不面對。
“她不會有事的,我不會讓她有事的。”蕭山很是肯定。不知是在安慰自己還是在安慰未知生死的詩畫。
“蕭大哥,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六神無主的她,望著坐在椅上的他。突然間又大悟般地從腰間掏出一塊玉,半透明的墨玉,雕成一個不知名的獸頭狀。
她將玉佩掛在蕭山的頸上,臊著臉不顧男女之別,將玉佩塞入裡衣內,緊貼著他的心臟。蕭山頓覺心胸一陣涼意,直透心臟。冷,卻有種說不出的舒服,慢慢貫透四肢,讓人為之一震。
“這玉?”冷意流經四肢百胲,再匯入丹田,生成一股暖流。
“這玉是族長曆代相傳的,剛才娘趁爹沒留意時,示意我從她身上取走的。它已相傳千年,是族中的瑰寶,平日能驅魔避邪,保人百毒不侵。當年祖母一直對爹心存戒備不放心,這玉,也是她老人家昇天時,才傳給孃的,所以爹可能一時之間還未察覺。它能解你體內的餘毒,剛才不知他給你下了什麼藥,但有此玉在身,你會沒事的。只需幾個時辰,便可將體內的毒化的一乾二淨。”
“你將它給我,那你呢?”這塊玉這麼重要,她卻不顧自己的安危,給了他。
“我再怎麼說也是他的女兒,一時間,只要我乖乖聽話,他是不會拿我怎麼樣的。蕭大哥,我會去打聽詩畫到底被關在哪裡,待你恢復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