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法後送去撫源,跟賈大富一起合辦新的豆坊分鋪。
可再忙,該做的事木頭還是沒有忘,木頭原本想將兩人的事告訴越雪,立即舉行婚禮。詩畫已是他的妻子,他一天都不想委屈,只想給她名份。可話還沒出口,卻被詩畫阻止了。離大婚,只有十來天了,幾年都過來了,十天,眨眼就過了。不是她不想,而是,大婚將至,無須再提前。畢竟偷吃禁果,已是出錯,再讓他人得道,會壞了名聲。雖說趙雪是她親孃,世間最親之人,可這事,怎讓人啟齒呢?
“一切聽娘子吩咐。”木頭放下手中的帳本,寵溺的點頭同意,隨意又小聲道:“已是深夜,今晚留下來好嗎?”
詩畫被這話嗆住了,怔了半天才緩聲道:“我……我還是回去吧,這事被人知道了不好。”
“娘早已安寢,沒人會知道的。”木頭起身擁住詩畫,唇貼在她耳邊,溫熱的氣息縈繞四周,“我想你了。”
手無力的捏住衣角,猶豫道:“我怕……娘會有所查覺。”這幾天,娘老是會用若有若無的眼光打量著她跟木頭,似秘密全被發現了,讓人坐立不安。
“明天一早我再送你回房,就算發現了,我們婚事就在眼前,沒人會說閒話的。”娘盼了好幾年才盼來二人的婚事,自不會有二話。府中其他人是識趣之人,全是她多慮了。
“那……明天我早點起來回房就是。”她埋入他懷中,不出再出一言。
木頭熄滅書房的燈,拉著詩畫往房中走去。燭光灼灼,盈盈對視,情意流轉,木頭輕輕褪去詩畫的衣衫,熄滅燭火,身體相交,溶入骨骼,再無分離。
翌日一早,詩畫困難的睜開眼睛,離開溫暖的被窩匆忙穿戴好衣物。木頭從身後抱住她不放,懶慵慵道:“再睡吧,娘沒這麼早起的。”
“沒事……我……我回去再睡就行了。”詩畫推開粘住她不放的木頭,謹慎的推開門先探清門外沒人後,再悄悄的溜了出去。
木頭忍笑的望著離去的小小身影,再過幾天,他們不會再偷偷摸摸了,一切都光明正大。
回到房後,詩畫站在銅鏡前,見脖子上有著淡淡的粉紅印記,當即羞紅了臉。從衣櫃找出一套衣服,將脖子上的痕跡全部遮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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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頭知道詩畫不想將婚事太過鋪張,也就簡單的請了豆坊的夥計。詩畫恢復女兒裝,向豆坊的眾夥計致歉,說出了女扮男裝不得已的苦衷。
婚事一天天靠近,要忙的鎖事也越來越多。這日,詩畫在鋪子裡頭對完了帳,便趕著回府。原本已答應娘試穿鳳冠霞帔,可硬是被鋪中的事給拖了半天。剛要起身回去,誰知天又下起了茫茫大雨,還夾帶了驚雷。
詩畫在鋪子裡頭等了好一會,見雨一時半會也沒停的趨勢,最後咬牙拿了把傘,冒雨往家趕。想到三天後就能成為木頭的妻子,心裡既緊張又期待的,哪個姑娘家不希望能嫁個好男人,一輩子讓人疼讓人愛。這些,木頭都可以做到,盼了這麼多年,終於盼到畢生想要的。
腦中所想均是兩人婚後相敬如賓,恩愛有加的生活,卻沒聽到身後傳來一陣馬車聲。一輛華貴的馬車從她身邊駛過,在不遠處停下,擋了去路。緊接著,布簾被掀開,從車上走來一男子,一個高大卻滿臉冷漠的撐傘男子。
只見男子眼中閃過一絲鄙笑,緩步的朝詩畫走來。大雨垂直掃在兩人中間,萬物變的模糊,只留下瀝瀝作響的雨聲。只是,他依舊走向她,直到兩柄傘相撞在一起,男子眼中閃過恨意,冷笑道:“詩畫,我們又見面了。”
詩畫驚的後退了幾步,怒道:“你想幹什麼?”長久未見,她已忘了他的存在。
“幹什麼?”蕭山撇嘴道:“日子無聊了,不知你過的好不好,就想著來看看。聽說你最近的生意做的不錯啊,有那男人幫你,生意都做到撫源去了。只是,不知你拿什麼去換,讓那男人費盡心思的,千方百計來幫你?我來猜猜,是身體對不對?你這骯髒的身子有多少人睡過了,他也要?嘖嘖,也不嫌髒,怕是你的每筆生意,都是睡回來的吧……”
“閉嘴!”詩畫氣的七竅生煙,怒斥道:“不要將每個人都想成你這般無恥,下流。蕭山,以前的帳我還沒跟你算,你就找上門來了?”
“喲,有男人撐腰果然氣勢就不一樣。怕只怕,那男人,對你不是一條心啊。可憐你,賠了身子丟了心。”蕭山嘆惜的搖了搖頭,“你在鋪子裡頭忙的焦頭爛額,那男人卻在家裡擁著別的女人風流快活。”
“你這個事事沒好下場、天生遭雷避的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