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改不了,她性子有些烈,如果對蕊兒有什麼傷害的,就由我替母親大人擔待,還請你不要怪她,她肯定不是故意的。”
南宮喬一聽,眉眼當即冷成一團,不是故意的?他女兒都被強暴了,清白沒了,頭髮沒了,為人女子的尊嚴都沒了,世人的唾沫都能將她淹死,他相當於失掉了這個女兒,還要揹負不好聽的名聲,大哥說得倒是輕巧。
還有,聽大哥和蕊兒的口氣,難不成此事真是老太太主謀?老太太怎麼可能會害她的女兒,絕不可能的!
他一直在南宮昊天身邊周旋,處處巴結籠絡他,本來就活得夠累,如今蕊兒在南宮府出事,他真覺得自己這麼多年為侯府的付出都白乾了。
老太太聽南宮蕊兒這麼說,當即冷皺著眉,一臉深沉的看向她,“蕊兒,你說什麼胡話?是不是魔障了,快住嘴,別再說這些腌臢子話。”
南宮嫿心裡一陣冷笑,連老太太都知道這事很腌臢了,可南宮蕊兒畢竟才被嚇成這樣,神志也模糊不清,早不會判斷事非,扯著嗓子就朝老太太怒吼起來:“祖母您太偏心了,蕊兒已經受人欺負,你不安慰蕊兒還怪蕊兒,你說了保蕊兒成為世子妃的,如今蕊兒身敗名裂,還要如何才能活下去?我不活了,我這就去死!”
老太太一聽,氣得全身汗毛直豎,有些心虛的看了眼外面的南宮喬及正一臉懷疑盯著她的柳氏,南宮嫿這時忙不失迭的又道:“蕊兒妹妹估計是受驚嚇,所以才說了胡話,二嫂你別介意!”
可這話聽在柳氏心裡,卻根本不是滋味,蕊兒**這麼大的風波,她們竟然輕描淡寫的叫她別介意,還有老太太,遮遮掩掩的根本就是有問題。
這時,受到南宮嫿刺激的南宮蕊兒當即一把推開她,氣呼呼的瞪著她,冷豎著眉毛,道:“你少假惺惺的,明知道齊王世子是那種兇殘之人,你也不提醒祖母,偏讓祖母的計策實施,還替祖母寫信給世子,你就是故意的!”
說到這裡,南宮蕊兒有些底氣不足了,畢竟在她進無憂軒的時候,南宮嫿勸過她,是她自己沒聽。
南宮嫿雖然性格溫婉,但被人誤會的時候,也是寸步不讓的,她冷然挑眉,朝蕊兒便道:“妹妹你說話可要憑良心,嫿兒原本不同意的,你和祖母就在那求我,祖母是侯府一家之主,嫿兒肯定不能忤逆,還有你,跪在地上求我幫你寫信引齊王世子前來。我哪知道齊王世子要叫你去,為了你的將來跟前程,我連名聲都不要了,跟你進齊王府,一路上囑咐你,在你進無憂軒之前,我還誠懇的勸解過你,讓你別去了,齊王世子不是那麼好惹的人。你口口聲聲說祖母能保你做世子妃,硬要進去,我攔你你還不高興,當時辱罵我,詛咒我孃親滑胎流產,還罵我弟弟以後生下來活不久,這些我都忍了,我好心勸你回頭是岸,你卻要上來打我。敢問,我處處為你著想,不想你用這種方式嫁給齊王世子,而你一意孤行,不聽勸解,硬要前去,被他剃了頭髮扔到乞丐堆裡,也是我去救的你,你竟說我假惺惺。我要是真假惺惺,我何必還冒著名譽被損的危險和你去齊王府?又何必真誠的勸你收手?忠言逆耳不好聽,但是卻是對你最好的!”
南宮嫿一臉氣憤的說完,便不再給南宮蕊兒看診,當即慍怒的走到趙氏面前,一臉委屈的埋著頭,眼淚嘩嘩的就掉了下來。
可她的話,卻是一石擊起千層浪,聽得南宮喬和南宮昊天兩人不顧男女有別,全都衝進內室,柳氏忙用被子將南宮蕊兒蓋上。
這時,老太太則狠厲的睨向南宮嫿,她一定是故意的,裝得一臉委屈的樣子,藉機把真相說出來,此時,她真想上前撕爛南宮嫿的嘴,可她裝得那麼可憐,她這時候訓斥她,只會惹眾人不快。
沒想到,這小賤人,竟然敢反骨,說好幫她瞞著,一出事就全抖了出來,她定不會讓她好過!
南宮喬與柳氏對視一眼,兩人都不可思議的看向老太太,南宮喬看著心愛的女兒生不如死的樣子,氣得忘了一切尊卑,朝老太太怒吼道:“母親,蕊兒還這麼小,你竟唆使她做出這種不守德行的事?你經歷的事這麼多,難道連這種事都不懂?哪個大戶人家會接收婚前爬床的女子為正妻?不浸豬籠已經是最大的寬恕,你怎麼這樣對蕊兒!”
南宮喬忍住心裡的憤怒,他的話擺明了說老太太是不是老糊塗了,柳氏也一把淚一把氣的盯著老太太,“老太太,你口口聲聲說承諾蕊兒做世子妃,可你應該瞭解齊王世子的性格,誰不怕他?誰敢把女兒送進狼窩?你以為齊王府真是那麼好高攀的,現下好,害了蕊兒的一生,我這個做孃的也不活了,乾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