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去勾勒仙骨就不難了,而第二階段就算是差不多了。”
張是非和李蘭英大喜,得到了訓練方法後便馬上開始以無限的漏*點投入了修行之中,可是他們沒有發現到陳摶的表情,那分明就是笑而不語。
本以為很快就能完成的事情,可是這一練,就是半年。
兩人在剛開始的幾天中很著急,但是後來也就慢慢的適應了,陳摶那老傢伙說,欲速則不達,這種耗費精神的練習,慢慢來反而比較快,於是他立下個規矩,在一天之中只允許兩人上午練習,下午時自由活動,兩人歸鄉心切自然不會理會這老傢伙,可是這老傢伙想出的招兒還挺損的,那跟蠟燭雖然怎麼燒都不見少,但是每到下午就準時熄滅,跟下課鈴兒似的,讓兩人不得不放棄。
在這半年之中,兩人空閒的時候沒有事情幹,便開始探索起這瀛洲之地來,正如張是非所見,這裡真的是個小島,除了竹林以外大多都是草原,長滿了淡紫色的草,且一年四季貌似都一個溫度,不冷不熱的。
這小破地方估計前後走上個兩天就能走到頭兒,張是非在上空所見,是一個葫蘆的形狀,竹林就處在葫蘆底部那圈的位置,和葫蘆中部的位置被一道高高的懸崖攔著,中部的地形倒是挺有趣,同樣呈現環形,只不過沒有竹林那一環大,而且也沒有竹子,相反的,卻有許多樹,那樹上的桃花開的正豔,桃樹林的中部環抱著一個村莊。
剛看見這村莊時,張是非樂壞了,要知道自從來到這瀛洲地之後,除了老燈以及那見過一面的酒鬼之外就沒見過別人,現在看這村莊有個二十多間草房,不由得他喜出望外,但是他又想錯了,因為這二十多間房子中,卻只住著一個人。
就是那個猥瑣的酒鬼!
在這半年中,陳摶只是讓兩人自行修煉,但是他有時也會醒來,陪兩人扯上兩句,相處的時間久了,兩人發現這老傢伙其實也挺平易近人的,雖然變態起來時也是鬼畜的不行,簡直就是個S屬性超高的糟老頭子。
但和這老頭聊天,也是打發這無聊時光比較好的方法了。
陳摶跟他倆講,這瀛洲之地確實就像是個葫蘆,一共分為三個部分,底部中部以及葫蘆嘴兒,三個地方都有到懸崖攔著,就像是三階臺階一樣,越來越高,陳摶住最底層,中間那層醉鬼住著,那葫蘆嘴兒的地方沒人住,那是之前說過要爾登彼岸的地方,所以不許兩人過去,過去的話,大概就回不來了。
不去就不去,反正倆人也沒興趣,除了修行之外,就是聽這糟老頭講故事,這老頭還挺能侃的,肚子裡挺有貨,有時候聽的兩人還挺嗨,如果這老頭子講故事的時候拿塊兒板兒再帶點表情,整個就是一單田芳了。
而那個壺,也挺悲劇的,自從被老傢伙一腳踢飛後便也沒再出過聲兒,現在是空氣般的存在感,沒人再裡會,不過現在兩人知道了,其實那並不是個茶壺,而是個夜壺,嘴兒是方的,估計那個叫什麼太歲的魔頭已經不知道憋屈了多少年,成天讓尿泡著。
張是非曾經問這老燈,問他為什麼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他會是一副骨頭架子,是不是他已經死了,只見那老頭打了個哈欠搖了搖頭,然後說,那是睡著了,因為他倆沒來之前,他沒人打擾,估計一覺睡了好幾百年。
聽的兩人這個無語,睡上好幾百年在普通人的概念中,不就是死麼,不過這老燈竟然還能醒,確實也挺不容易的。
可是當聽那老燈說這很正常,他最高的記錄是一覺睡了快一千年的時候,兩人的表情頓時有些尷尬,不是讚歎著老孫子有本事,而是想起了一句話,不都說千年的那啥萬年的那啥麼,由於那啥是罵人話,這裡就不寫出來了。
這老王八有時候也會心情不錯,一般到了這個時候他就會叫兩人去中部老醉鬼那裡討些酒喝,因為他說,雖然他自己也會變酒,但是始終沒有那老醉鬼搞出來的好喝。
那老醉鬼就是劉伯倫,又叫劉伶,他比陳摶來瀛洲的時間要早些,兩人估計不咋對付,其中好像有些矛盾,以至於誰都不搭理誰,張李二人聽陳摶說,幸虧兩人來了,要不然還真沒有那口福喝不到劉伶那美味的白酒。
兩人有些無語。
還好,那劉伶雖然性格挺古怪,但是人同樣不錯,半年之中兩人一來二去的到那村子中,就和他混的比較熟了,而且還弄到了不少酒喝。
喝過了一次劉伶弄出的酒後,兩人發現,原來自己以前在現代喝的酒簡直可以說成是馬尿,於是兩人心中暗喜,半年中,張是非和李蘭英瞭解到,其實這兩個老頭還真挺好相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