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人家是神仙嘛,於是兩個小無賴的本性又漸漸的顯露出來,基本上一有功夫就跑到劉伶家蹭酒喝,跟自己家似的,氣的劉伶吹鬍子瞪眼睛的,看著自己辛苦釀出的好酒被倆畜生糟蹋,他這個心疼,但是卻也不好說什麼,因為他怕麻煩,所以一般都是大罵兩人幾句。
兩個畜生就全當做這老傢伙放了個響而不臭的屁了。
有時候張是非挺奇怪的,為啥那村子中就住了老醉鬼一個人呢?後來從陳摶那裡得知,原來這瀛洲之地在古時也是十分熱鬧的,那時候修道的人也多,所以這瀛洲的小村子就是為那些來到這裡的人留宿的,可以說是歇腳的地方,不過,來到這裡的一般就一個目的,所以不會待的太久,不過後來能得道的人漸漸少了,人也就都走*光了。
張是非問陳摶為什麼不走,陳摶回答說他的愛好就是睡覺,在哪兒誰都一樣,這裡安靜,張是非無語,他又問陳摶劉伶為啥不走,陳摶說,那老傢伙嫌麻煩。
張是非無語出現連擊。
老傢伙有時會對兩人講,這瀛洲好久沒進錯人了,兩人還真挺幸運,於是張是非便問道,難道這裡以前經常進來人麼?
陳摶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他說,這瀛洲地一直很隱蔽,不過在以前很早很早的時候,有一次也不知道是怎麼了,這裡竟然地震了一回,有人說那是變天的先兆,估計人間有什麼了不得的人物出生了吧。
那一次這瀛洲真的暴露了,那條張是非和李蘭英看見的小河,是瀛洲中調節空氣的水脈,每天固定的時間出現,固定的時間消失,在那次地震之後,水脈竟然連通了人間!而且順著水漂來了一個姓陶的漁夫。
張是非和李蘭英聽到這裡都愣了,然後慌忙問道:“然後呢?你把他殺了?”
那陳摶笑著說:“你這孩子,別老把我想成妖怪行不?當時這瀛洲地還有幾十人,都是大智慧者,怎麼可能殺人呢?為了不讓這陶漁夫發現異樣,我們幾十個老傢伙就變化成村民把他請到那村子中招待了他,說我們是以前跑到這避難的一族,好吃好喝的款待了幾天後就原水路把他打發走了。”
望著陳摶說的那麼開心,張是非和李蘭英聽的這個無語,想不到連神仙都這麼不著調,COS成村民騙凡人竟然還騙出優越感來了。
陳摶說,那漁夫前腳剛走,這村子裡的老少爺們兒們就齊發神通,將這河流的連線點給堵上了,之後便沒什麼閒雜人等進來了。
李蘭英還沒什麼,倒是張是非越聽越覺得不對勁兒了,他想著那村子,那草房那籬笆牆,那影子咋就那麼長,那桃林,那河那船那漁夫,那這事情貌似怎麼這麼熟悉呢?
孃的,感情這世界上最悲劇的穿越男竟然是陶潛啊,好端端穿越到了瀛洲後,居然還被一幫神仙給忽悠了,回去了以後還恬不知恥的寫出了一篇被稱作意淫鼻祖的小說,而且多少年後出現在了九年義務教育學生語文課本中,偶爾還在中考考題裡出現,給廣大學子們留下了不少麻煩。
第二十一章 瀛洲的歲月(下)
半年時間,說長不長,眼睛一閉一睜忽悠忽悠就過來了,但是說短也不短,要知道在這沒網沒肉沒女人的鬼地方,多呆一天都算煎熬。
所以,唯一能讓兩人有點兒盼頭兒的,也就是每天修行完畢後爬上山,到桃林裡面的村子去蹭酒喝。
劉伶的酒確實霸氣,不過這人品嘛,就有點非主流了,看啥都嫌麻煩,就跟個憤青似的,甚至連穿衣服都閒麻煩,這可有些匪夷所思了。
這天,張是非和李蘭英二人剛剛練習完畢,覺得無聊便出了竹林上山蹭酒,可是來到了劉伶的房子後,兩人頓時大跌眼鏡!
只見那個矮酒鬼此時正盤腿兒依著牆坐在竹床上,渾身上下沒有一絲衣服,左手拿著葫蘆右手撓著肚皮喝的正嗨。
張是非和李蘭英望著這個暴露狂,此時心中這個後悔,真是刺瞎了他倆的狗眼,搞的張是非心中慌忙暗道:“這貨不是神仙這貨不是神仙,這裡不是桃花源這裡不是桃花源。”
此時他們早已混的熟了,李蘭英見這老酒鬼大白天的竟然光腚,便對著他大吼道:“老劉!你這也太不講究了吧,咋不穿衣服呢。”
只見那床上的劉伶打了個酒嗝兒,然後說道:“太麻煩了。”
李蘭英見這矮酒鬼竟然懶到了這份兒上,於是便笑話他:“可是你說你連衣服都不穿,影響多不好?”
那炕上的劉伶有點兒喝高了,聽李胖子這麼一說,便哈哈大笑起來,然後邊撓著滿是腿毛的大腿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