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開玩笑!什麼不穿衣服?告訴你們,天地就是我的房屋,而這房子就是我的衣褲,你說你倆沒啥事兒跑我褲襠裡幹什麼?”
李蘭英無語了,張是非也有些覺得噁心,他沒想到這老酒鬼口才這麼好,竟然一套一套的,難道他還想考研啊!他心想到。
還好,這半年中三人已經熟悉了,張是非和李蘭英知道這老酒鬼也就是嘴毒一些,其實他們的性格還是比較合得來的,平常也鬧慣了,於是倆人也就沒再說啥,李胖子陰險的嘿嘿一笑,然後說道:“不跟你扯了,你那嘴跟老孃們兒似的,扯不過你,對了,我倆剛練完,渴死了,給我倆整點兒酒喝喝。”
說完,他抬起大熊屁股就往劉伶那竹板兒床上一坐,一屁股下去那床馬上變成了U型兒,離遠看就跟那床咧嘴笑了一般,震的正在獨自嗨酒的劉伶一口酒嗆到了嗓子眼兒,多餘的酒也沒糟蹋,都從鼻子裡流了出來,張是非在一旁沒忍住,偷偷的笑了起來。
只見劉伶破口大罵道:“你嗎逼,快起來!床都要被你坐塌了!要酒屋裡沒有,自己去酒窖裡拿吧!”
原來神仙也爆粗口,一口東北腔還不老地道的,一聽就是跟他倆學的,張是非和李蘭英眼神狡黠的對視了一眼,報應,哈哈。
於是張是非問了酒窖在哪兒後,便對著李胖子點了點頭,李胖子猛然一下子就跳起了身,那被壓彎了的竹床就像是繃緊了的弓一般彭的一聲又彈了回去。
竹床上的劉伶就像是箭一樣的被****出去,白花花的大屁股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疼的他嗷嗷大叫,葫蘆裡的酒撒了一臉。
當他用從張李兩人身上學到的東北話問候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