揄你一下。
“寧子晨死之前,直播有什麼異常嗎?”
“那就沒有了,每天都是這麼播的。”
“你來順寧電視臺工作幾年了?”
“三年了,大學畢業就來了。”
“你在辦公室丟過東西嗎?”
“丟過。”
“什麼東西?”
“丟過……丟過……丟過幾次衛生巾。”秦小荷臉色越發紅了。
正在筆錄的邱興華笑道:“連這東西也偷啊,可真夠變態的。”
“聽說你們經常丟東西。”蘇鏡看著秦小荷說道。
“是,大家都說有小偷,但是一直不知道是誰幹的。”
“如果有人要殺寧子晨,你覺得會是誰?”
“這怎麼可能?肯定不是我們部門的,一定是外面的人乾的。”
“先不要這麼肯定。”蘇鏡問道,“你一點風聲都沒聽到?”
“沒有。”秦小荷堅決地回答。
“你玩過殺人遊戲嗎?”
“幾年前玩過。”
“最近沒玩?”
“沒有。”
等秦小荷離開會議室,邱興華說道:“楊宇風和秦小荷兩人都相信是外面的人乾的,可是電視臺保衛這麼森嚴,外面的人怎麼能進到電視臺呢?”
“不,還是不一樣的。我剛才問秦小荷,並沒有說懷疑《順寧新聞眼》欄目組,但是她卻非常著急地把屎盆子扣到外人頭上了。”
“也許只是一種本能?”
“什麼本能呢?逃離危險?有什麼危險呢?這個秦小荷肯定有問題。”
冷漠攝像師
攝像葉守藍打著哈欠,一臉倦怠地走了進來。這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穿著電視臺的紅色工作服,坐進椅子裡之後一言不發地看看蘇鏡和邱興華。他的眼神是漠然的,彷彿整個世界都不存在,存在的只有他自己。他看著蘇鏡,焦點卻在蘇鏡身後很遠很遠的地方,雖然蘇鏡身後只是一堵牆。如果用佛家的觀點來看,他已經臻於化境,看破紅塵,了無掛礙;如果從世俗的觀點來看,他就是一具行屍走肉了,風也好雨也好,都不關他什麼事,日圖三餐夜圖一宿,除此之外別無他求。
“你玩過殺人遊戲嗎?”蘇鏡單刀直入。他知道,對付這種人絕不能繞彎子,否則最後被繞死的肯定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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