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你還挺時髦啊!”屈浩端著咖啡出來,“都知道情敵這個詞。” 他將拉出一朵花的咖啡放在花天師面前,說道:“花師父,我給你做了一杯白咖啡,這咖啡不傷胃,味道也不錯。” 他又將另外三杯龍井放在老頭跟顧天師孫天師面前。 老頭喝了一口茶,滿意地看著屈浩,“那是,明小子給我買了個手機,我現在沒事就在網上衝浪,我知道的可不少。” 屈浩先是朝老頭豎了個大拇指,而後頗認真地叮囑老頭,“師父,網上有許多不實的內容,也有不健康的,您要注意分辨。” 才上網,會覺得新奇,便放不下手機了。 花天師笑了一聲,“你是個好孩子。” “但是某些人啊,夜裡不睡覺,寧願吃丹藥,也要抱著手機玩遊戲。” 噗—— 錘子沒忍住,歪著頭笑。 見老頭看他,錘子問:“秦天師,您玩的什麼遊戲?要是我們玩的同一款,還能組隊,我玩的不錯。” 老頭來了興致,他拍了拍沙發扶手,招呼錘子,“過來,我們細聊。” 錘子走過去。 歐陽晨摸摸鼻子,“秦師父,其實我也會玩遊戲。” 老頭擺手,“你可沒心情跟我這老頭子玩遊戲。” 老頭看著懶散,卻不是分不清輕重的人,他對歐陽晨說:“你有什麼想知道的儘可問我,我能回答你的,不會隱瞞。” 歐陽晨恭敬地道謝,“秦師父,您可有法子找到我師父?” “哪怕一點線索也行。” 到了湘西,他總有種預感,師父就在此處,而且很危險,可他只能束手無策地等著。 “你們師門每個人應該是留有可以聯絡到對方的法器才對。”現實自是沒有傳說那般神奇,要聯絡對方,除了現代通訊工具外,最多就是符籙跟法器了。 修道者在鬧市的時候多,卻也時不時會往深山老林跑,深山沒有訊號,要聯絡就只能靠各家獨特的傳信方式。 歐陽晨苦笑,“我與師父是有幾種聯絡方式。” “但是師父手機聯絡不上後,我就用符籙聯絡師父,還是沒有反應,我最後便用了師父留給我的玉符。”歐陽晨掏出一塊手指長的翠綠玉牌。 “師父還是失聯了。”歐陽晨心情越發沉重,“師父的魂燈雖然未熄,可火光暗淡,我要沒有儘快找到他,我擔心師父會出事。” 確切地說,師父已經出事了,他擔心自己去的晚了,就救不回師父了。 老頭接過他手裡的玉牌,唸咒催動,玉牌無反應。 老頭沒問歐陽晨是否留了他師父的貼身之物,若是留了,歐陽晨必然早試過。 花天師三人也分別催動玉牌,玉牌還是毫無反應。 老頭將玉牌還給歐陽晨,他重新靠在沙發上,“如今只有一個辦法。” “什麼辦法?”歐陽晨急切地問。 “就是找你師父那情敵。”屈浩方才的體型讓老頭覺得在孩子們面前提情敵這個詞不太好,他趕緊接著說:“他姓單,最擅長尋人。” “秦師父,那我該如何聯絡那位單天師?” “他應該也是來了。”老頭難得神情嚴肅,他坐直了身體,“這裡將有大事發生,不管是心有成算,還是想看熱鬧,又或是想分一杯羹的,都會趕回來。” “老單跟老顧一樣,是個看不得老百姓受苦的性子,這一趟他必然是要過來的。” 原本四個老頭覺得時落能自己處理湘西的事,在四人為時落測算前,花天師跟顧天師分別收到別的修士的試探。 他們四個老頭雖然性格各不同,但三觀差不多,四人能相互成為好友,雖然嘴上不說,心裡卻格外珍惜彼此。 他們從不探聽彼此的隱私,不過事關時落,四人又從不隱瞞彼此。是以,顧天師跟花天師接到電話時,直接按了手機擴音,讓老頭跟孫天師也一起聽。 “秦師父,那您能聯絡那位單天師嗎?”歐陽晨急迫地又問。 “我知道如何聯絡他,不過能不能聯絡上卻不知,畢竟已經過去幾十年了。”老頭起身,“我試一試。” 老頭離開上京後,便斷了跟上京的一切聯絡,連花天師三人他都從未聯絡過。 老頭再回來時,手上拿了一根封好的竹筒。 “秦師父,您這竹筒裡頭不會有跟狼煙一樣的煙霧吧?”但是這麼小的竹筒,能有多大的煙霧? “你年紀不大,想的挺多。”老頭重新坐回沙發上,他拔出竹筒的塞子,從裡頭抽出一張黃符紙。 “這是他的聯絡方式。”老頭解釋,“放在竹筒裡方便收著,也不會受潮。” 他們修道者說的聯絡方式自然不是電話號碼。 老頭展開符籙,這是追蹤符,符籙上還有一滴乾涸的血跡。 “催動符籙,他若是在附近,也會知道我在尋他。”老頭說。 歐陽晨知道老頭這回是將唯一一回緊急聯絡的符籙用了,他再次行了大禮,“多謝秦天師。”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