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這一趟危險未知,時落自然要做萬全準備。 果然,這就用上了。 時落從明旬體內抽取朱雀能量,附在禁錮符中,以便遇到強大陰魂時,能打他個措手不及。 魂魄屬陰,厭惡朱雀能量。 二人不用商量,明旬跟時落相視一眼,“落落,我來,你助我。” 時落點頭。 她調動全身所有靈力,盡數給了明旬。 唐強將自己的長鞭扔給明旬,“明總,接住。” 與首領對打時,拳頭好用,換成了魂魄,若是靠的太近,明旬會吃虧。 接過長鞭,明旬按時落以前教他的,將朱雀能量附在長鞭中,狠狠甩向魂魄。 “不自量力。”雖然身上無傷痕,魂魄仍舊感覺到靈魂被灼燒的疼,他表情冷凝,必要殺了明旬。 鞭子帶著凌厲的勁風,及只有魂魄才能感受到的火燒般的熱意。 魂魄避開。 明旬第二鞭緊追過去。 魂魄再次避開,同時朝明旬伸手,他想向扣住錘子一樣,直接擰斷明旬的脖子。 時落早有準備,自然不會讓他帶走明旬。 她按住明旬的肩頭,對明旬說:“有點疼,你忍一忍。” 明旬轉頭,朝時落笑道:“我不怕疼。” 身體被兩股力道撕扯,若不是他體魄已經不同於普通人,此刻早被扯成碎片。 趁著魂魄跟時落較勁,明旬第三鞭抽了過去。 魂魄氣極,他不顧掌心被朱雀能量燒的發黑,接住鞭子,直接扯斷了鞭子。 “我真的很生氣。”魂魄陰森的目光瞪著時落跟明旬,他說:“你們想做一對亡命鴛鴦,我偏不讓!” 話落,他突然大喝一聲,原本屬於首領的臉竟在眾目睽睽下扭轉成了魂魄自己的臉。 黑袍老人心一顫,忍不住失口叫了一聲,“師祖!” 魂魄無暇理會自己的小輩,他眼瞳漆黑,臉上青白。 這具身體已經不是活人的身體了。 “我本來想慢慢來。”魂魄也氣惱地看向時落,若不是時落三番兩次拒絕,他就可以哄騙首領,讓首領讓出身體,暫時讓他接管,他再慢慢修煉,最終會讓這具身體徹底變成自己的。 “是你們不識好歹。”魂魄活動了一下筋骨,笑的陰森,“既然你們至死不渝,那就讓我看看,是怎麼個同生共死法?” 時落聰明有天賦,他就更不會放開了。 他從不相信這世上真有‘非你不可’的感情。 魂魄看向時落的目光滿是算計。 當他掌控了這具身體,行動就快速的多。 他不跟明旬糾纏,直奔時落。 明旬試圖擋在時落身前,只是魂魄如鬼魅一般,一掌拍開明旬,不顧手心被朱雀能量灼燒穿透,另一手拽住時落。 下一刻,時落與魂魄消失在眾人眼前。 “落落!”明旬心慌的厲害,他不停喊時落的名字,沒放過洞內的任何一處。 只是那魂魄沒留下一絲痕跡,不管明旬如何叫喊,都沒聽到時落的回應。 “明總,你先冷靜。”唐強不得不拍拍明旬的肩膀,試圖讓他別慌。 錘子也說:“明總,我記得時大師跟你有同心蠱,你用心感受一下,應該能知道她在哪裡。” “你說的對。”明旬吐出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在明旬心慌意亂時,黑袍老人也內疚。 說起來,這事也因他而起。 “祖師,得罪了。”黑袍老人對著半空說。 下一刻,有了他一絲神魂的黃符紙從黑袍老人袖中飄落。 黑袍老人長嘆一聲,伸手,施了個法決,對黃符紙說:“找到師祖。” 小黃人晃了晃腦袋,在原地呆了片刻,而後邁著步子,直接朝石像走去。 小黃人剛動,明旬同時也抬腳,大步衝向石像。 他知道落落離他很近。 這石洞空曠,魂魄再厲害,也不可能帶著落落藏在石縫裡,唯一可能就是那足有五六米高的石像。 到了跟前,明旬二話不說,直接一拳砸向石像。 石像堅固,在原地紋絲不動,連灰塵都沒有落下一粒。 “落落!”明旬調動體內所有能量,再砸向石像。 只是手還未碰到,就被黑袍老人擋住。 “這石像被師祖施了法,光憑你一人之力是無法破了這陣法。”黑袍老人勸說,“讓我先與師祖談談。” 明旬雙眸血紅,語氣沉冷,“沒有什麼可談的。” 明旬心裡從未有過如此濃郁的殺意。 他朝錘子伸手。 錘子忙過來,雙手遞上鐵錘。 唐強也去外頭拿了兩塊大石塊,重重砸向石像。 堅固的石頭剛碰到石像便應聲而碎,石像仍舊未傷分毫。 “我說過,蠻力根本傷不到師祖分毫。”黑袍老人仰頭看了一眼似乎生動了許多的石像面孔,猜測,“師祖恐怕是分了一絲神魂附在這石像上。” 恐怕這石像是師祖的第二條退路。 他曾讀過師門流傳下來的,關於師祖的記述,師父與他說過,這記述可能是真,也可能是假,到了如今,已經無法驗證。 那記述有言,師祖自創了一門功法,可將人變成物。 這本是師祖心血來潮自創的功法。 記述沒有細講,師父卻與他說,師祖有一回入世,恰遇到一對新人拜堂成親。 師祖掃了一眼,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