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送走了他們,流翠便開口道:“這些人真夠無恥的,帶著一群歪瓜裂棗的人給小姐挑選,竟然還說什麼品行高階,也虧得他說的出來!臉皮比西瓜皮還要厚,厚的沒救了!”
雲卿被她說的一笑,“你這可不是冤枉人家西瓜了,咱們剛吃的那個西瓜,可是薄皮瓜。”
流翠捂著嘴,頓時又好笑又好氣道:“小姐,就你還有心開玩笑,你是心胸寬廣不在意,可是你看看他們剛才那樣子,開始就氣勢洶洶的要逼著你選個人,一看沒辦法了,立即就說要喝茶和好,真是做鬼也是他們,做人也是他們,反覆無常最小人了!”
流翠相當不忿的說道,雲卿側過頭,望著她道:“好了,既然知道他們是那樣的人,你又何苦再生氣,氣到的還不是自己,反正知道他們是這樣的人就好了,以後他們要是再來,也知道怎麼應付。”
“不過小姐啊,這外頭的人如今說的的確也很難聽,就是府裡的下人都偷偷議論,奴婢都聽見過兩回了,這老爺也不知道如今在哪了,還不早點回來!”流翠撇了撇嘴,很是替雲卿著急。
“好了,別想了,去準備下,我們按照計劃,今日是要去商行的。”雲卿吩咐完,思緒卻是在想另外一件事,今日族長他們一行人來勢洶洶,帶著一大群人,看起來是不會隨便罷休的模樣,可是為什麼到後來,卻一下子收了手,又帶著人回去了呢。
她不會認為族長他們真的是突然來了感悟,覺得對沈家有愧了,所以才走了的。
她覺得事情沒有這麼簡單,既然出動了這麼多人,安排了這麼一大出戲,也許這背後有她不知道的什麼事情,他們都在暗中進行見不得人的勾當。
雲卿突然覺得,有這麼一群人做族人,簡直是在明處給自己安排了一大堆刺刀,等著隨時紮上去。
馬車在輕輕晃動,外面的光線明明滅滅的從抖動的窗簾中投了出來,雲卿望著那在陰影中透出來的一條金色的陽光,眯著眼細細想道:族長他們究竟有什麼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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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供電局被爆,整個城市都停電了,所以沒有更新,請親們見諒。
#樓
048 他回來了
#樓翌日,天色稍暗,雲朵集在天空中,漂浮不定,陽光透過雲層投在地上,留下大朵棉花般的陰影。)。/
秦氏和韋沉淵兩人也到了沈府來,之前他們也曾經來看望過謝氏,後來見府中事務多而繁忙,便沒有再上門。
謝氏請他們坐下之後,韋沉淵先給謝氏行了禮,然後坐在一旁。
秦氏臉色已經好了許多,如今站著也無需人扶,就連韋沉淵脫去了原本的菜色,如今面目清朗,俊俏的容貌配著清瘦的身姿,好一個翩翩公子。
幾句平日裡的套話後,秦氏端著茶盞,便開口道:“不知夫人可有幫雲卿挑好入贅的女婿?”
聞言,謝氏一怔,眉頭蹙了起來,秦氏前來問此話的意圖是什麼,難道說……謝氏狐疑的看了一眼韋沉淵。
秦氏將她的神色收於眼底,她將茶盞放下來,又接著道:“昨日沈氏族長帶人大鬧沈府的事我也已經聽聞了,你家老爺已經是一個多月失蹤不見人影,如此大的家業虧得雲卿慧敏果斷在支撐著,當初你們母女對我和小淵恩重如山,如今也是我們報答你們的時候了。”
雲卿聞言一愣,秦氏這一番話究竟要說什麼,謝氏問道:“報答?”
秦氏轉頭看了一眼韋沉淵,眼底透露出一點不捨,卻定了定眸,轉頭道:“我家雖然貧困了些許,可到底你對我家都是知根知底的,這些人趁著這事逼著雲卿隨意找一個入贅,不如就讓我家小淵入贅了,雖其他不好,可小淵這人是我兒子,他其他不成,還是個有責任感的。”
聽了這話,謝氏是明白了,原來秦氏是知道昨日族長上門逼親的事,今兒個帶著韋沉淵來,就是要讓韋沉淵上門入贅報答恩情了。
雲卿在一旁聽的倒是沒有半點兒女孩的嬌羞,覺得有些哭笑不得,這……這是什麼事啊?她抬頭望著韋沉淵,只見他穿著一身天青色的長布袍,臉色不喜不悲,眼神很平靜,與一年前的樣子已經有了很大的不同,但是她同樣也看得出,韋沉淵對於上門入贅此事,雖然沒有表示反對,也沒有什麼欣喜。
想想便知,如今韋沉淵在院飽受夫子的青睞,前途是廣闊而燦爛的,為了報恩,如今入贅,即便是上了仕途,也會變成一個笑話。
更何況……雲卿暗地裡笑笑,韋沉淵和她兩個人似朋友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