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人,一般心地都不陰毒,雲卿這樣想,剛才安初陽要兔子的時候,也許是一時沒有想到那是她的手帕。
她微微一笑,“怎麼安公子沒有在前面和他們一起呢?”這個時候前面應該正有節目,那些公子哥也會在一起鬥鳥喝酒的。
安初陽被她的目光看的有幾分不自在,那樣的眼神,帶著打量,又沒有其他的成分在其中,他略微轉了視線,目光落到一旁綻開的美人蕉上,竟覺得那火紅的花兒沒有她的裙角來的吸引人。
“沒意思。”雲卿做好了被無視的準備,卻得到了安初陽的回答,不過還是他一貫的作風,字少話短。
遠哥兒見沒人來搶他的小兔子,放下心來了,大概是玩的也累了,抬著小腦袋道:“姑姑,我餓了。”
雲卿笑道:“姑姑就帶你過去。”她對著安初陽福了福身子道:“我還要將遠哥兒送到她乳母身邊,先告辭了。”
不知怎麼,安初陽抬起頭往不遠處看了一眼,又看著雲卿望向遠哥兒疼愛的眼神,薄唇吐出一句話道:“剛才一個穿著湖藍色褙子的婦人一直跟在你後面。”
他是因為不喜歡和那些公子一起才到後花園來走走的,繞了一圈後,發現有一個婦人偷偷摸摸的跟在人後面,他瞧著身影有些像雲卿,怕有什麼意外,便跟了上來,哪知道那婦人躲在一旁看到雲卿找到小男孩後,就往另外一個方向走了。
穿湖藍色褙子的婦人?她腦中浮現的是遠哥兒乳母的身影,暗暗皺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