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去了,莫讓人等著。”
到了荷心苑門前,屋裡傳來陣陣笑聲,就是在院子前都聽得到,丫鬟們都是滿臉的喜氣,看到御鳳檀和雲卿,連忙行禮打簾子。
只見正廳裡面,御鳳松,御青柏,還有韓雅之都已經早早的到了,每個人的臉上都是掛著一片喜洋洋的表情。
瑾王站在屋中,像是隻比她們早來一步,看到他們二人進來,目光在雲卿身上掃過,面色和煦道:“鳳檀,雲卿,你們來了。”
瑾王妃看到他們兩人,唇角勾起恰到好處的笑容,眼底含著喜氣,“來了可好,趁著大夥都在這裡,我要將這事好好的宣佈一下。”
每個人臉上都掛著笑容,顯然是有什麼大喜事發生,雲卿這幾日可沒聽到有關於瑾王的喜事,那麼能讓瑾王妃都這般歡喜的事情,雲卿將目光落到了韓雅之的面上,見她正一臉嬌羞,矜持的望著瑾王妃,微笑道:“母妃,這算不得大事。”
瑾王妃含嗔的望著她,眼底看似在責怪,其實帶著極大的包容,道:“這還不叫大事嗎?這可是瑾王府的第一個孫子呢。”說完,轉頭朝著眾人道:“早晨的時候,雅之說是想吐,請了大夫來看之後,才發現有了一個多月的身孕了呢。”
瑾王聞言,臉色卻是稍稍的一頓,在韓雅之的面上一掃,說不出多歡喜,也沒有其他的神色。
韓雅之懷孕了?雲卿卻是目光一頓,眸子中閃過了一絲詭譎,她隨即微微一笑,看著韓姨娘,纖手扶了一把耳邊的髮絲,柔聲的道:“那麼,雲卿就在此恭喜韓姨娘了。”
韓雅之看著雲卿,不由微微的一笑,那眉眼裡帶著一絲驕傲,彷彿是多了不起一樣,對著雲卿應付的點點頭,那一副樣子矜傲的不行,彷彿看雲卿一眼都是對她天大的賞賜,這番景象,雲卿見此,不過是淡淡一笑,並沒有表露出什麼。
瑾王妃聞言,則滿臉笑意的望著雲卿,目光裡帶著急促和慈愛,“你且莫要只恭喜她啊,你進門比雅之要早,如今快有三個月了吧,我和王爺可是等著你和鳳檀的好訊息呢。”
雲卿早知道瑾王妃少不了要將話轉到她身上,生孩子這個事,又不是她想就可以了,再者她和御鳳檀才成婚三個月,沒有懷上也是很正常的,不過這個時候,她還是帶著溫和的笑容,面上十分恭謹溫順地點頭道:“王妃說的是。”自青蓮一事後,雲卿再也不想叫‘母妃’兩個字了,這讓她覺得侮辱了母親。
瑾王在一旁看著,面上的表情始終都是不鹹不淡,此時見瑾王妃開口後,御鳳檀眉宇間明顯就帶上了幾分不爽快,目光裡深藏著一抹悵然,開口道:“他們成婚也就三個月,不用那麼著急。”顯然,瑾王對韓雅之肚子裡的孩子並沒有多少的興趣。
被瑾王這麼淡淡的一說,方才屋子裡的氣氛便沖淡了許多,御青柏站在一旁,本來就似個隱形人兒一般,不是特意去關注,都很難發現他,此時大概是覺得尷尬,便站出來道:“自到京城後,極少和大哥見面,大哥如今在京衛營中,每日定然是勞累了。”
御鳳檀對御青柏倒沒多少成見,御青柏整日裡在府中都是唯唯諾諾的樣子,心裡也覺得他可憐,勾唇一笑道:“也是日日在京衛營,有時留在宮中,就算是在營裡,下面還有將領,我不需要時時盯著。”當然了,這是現在。之前在京衛營花了多大的心思,其他人是不會知道的。
聽御鳳檀這麼一說,御青柏眼底便流露出幾分羨慕來,清秀的面容上帶著幾分渴望,“大哥,我覺得男兒在軍營裡方能顯氣慨,若是我也能到軍營去也好了。”
瑾王當年就是連連征戰的王爺,骨子裡有著男子的熱血,此時聽御青柏的話兒,眼底流露出讚賞之意,“柏兒這想法不錯,男兒鐵骨錚錚,馬背上戰天下才方能顯鐵血氣慨!咱們大雍的老祖宗可就是在馬背上打下這偌大江山的!”
瑾王妃看了一眼御青柏,御青柏本來是還想要再說話的,見此便諾諾的笑了笑,瑾王妃這才端莊嫻雅的道:“可不是,平日裡松兒和柏兒在一起的時候,便時常對柏兒說,很是仰慕父王當年的風采,恨不能早點生出來隨著王爺去戰場呢。”
經她這麼一說,剛才御青柏的那一番話,都變成是御鳳松的意思了。
雲卿看了一眼站在略後方低著頭的御青柏,暗裡搖了搖頭,瑾王妃的心裡除了御鳳松,對瑾王的其他子女只怕是絲毫的感情都沒有。御青柏在她的壓迫之下,沒有一點兒自由,又膽子小,所以她才放心,而御鳳檀的性格是不受人操縱的,所以瑾王妃才恨不得御鳳檀去死吧。
瑾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