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卿低頭笑了起來,她就知道韋凝紫是不會去的,精於心計的韋凝紫肯定不會在這個時候再去觸皇后的黴頭,她就是故意派流翠去刺激刺激她,讓前兩日的疤痕在韋凝紫又再放大一次。
她就是喜歡看韋凝紫吃癟的樣子,這樣她才會覺得心裡好過一點,這些天她為沈家的事擔驚受怕也能平衡一些。
“雪蘭有沒有說什麼?”雲卿笑過了之後,眼眸裡帶著明睿的光芒,望著流翠問道。
“她啊,在表小姐說不去參加宴會的時候,讓表小姐不要這樣做,讓紅袖紅霞伺候謝姨媽就是,一晚上又沒什麼關係。”流翠想起雪蘭,臉色就不好。
聞言,雲卿挑了挑眉,果然是雪蘭啊,真是和韋凝紫的思維很像,韋凝紫若不是被皇后訓斥了,也是一定會去參加這個賞燈宴的,只不過如今事情到了這一步,她考慮的更為全面罷了。
看來這一世,雪蘭的心,還是很大啊。
翌日。
天子賞燈,自然也得等到夜晚,於是白日裡,便可以看到揚州城中,街頭巷尾有衙役和各色人員在揚州綠河旁拉線掛燈,清理環境,肅清人群,將這一城的街道都弄的七彩斑斕,不單樹上,屋簷下,橋上掛滿了彩燈,便是河岸兩邊,也將彩燈掛上,總之是一片七彩,只待金陽一落,彩燈便射出各色光芒。待到落日西斜,雲卿和謝氏便打扮得當後,往臨江樓而去。
臨江樓,顧名思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