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於龍恨他,凡是長安百姓沒有一個不恨他的,便是建元帝都恨不得將他抽筋扒皮。
這姓丁的也知道去了長安落不得好,才瞅著空尋死,只沒想到竟沒死成,如今他早怕的渾身發抖,嚇的幾乎瘋掉。
“你也就這點出息了。”謝定國很看不是姓丁的這番作派:“還沒到長安呢就嚇成這樣,你是不是條漢子?”
於龍一笑:“溜鬚宰相要是是條漢子,這天底下怕就沒小人了。”
“溜鬚宰相?”謝定國一愣,隨後想起一件事來倒也給笑了:“是啊,我竟是忘了,長安百姓早先可都叫他溜鬚宰相呢。”
姓丁的聽了這話,真是又氣又怕,臉上又青又紅。
“行了。”謝定國看姓丁的輕易也死不了,就拍拍於龍的肩膀:“我這跑了一遭又餓了,咱們還是回去吃飯吧。”
於龍點頭,和謝定國相攜回去繼續吃飯。
齊銅鎖見他們回來,趕緊端了飯菜到小灶上給熱了又叫人端回來。
三人繼續上桌吃飯,席間,齊銅鎖就問起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謝定國笑著把鮮于夜生病以及姓丁的尋死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於龍還笑言說這溜鬚宰相當真是太過貪生怕死了,自盡一回才割的出了那麼丁點血,還不如不自盡呢。
齊銅鎖聽的愣住:“溜鬚宰相,怎麼有了這等名號?”
於龍想及齊銅鎖並不是長安土生土長的人,她進長安的時候,姓丁的已成氣侯,所以,齊銅鎖並不知道姓丁的這名號的來歷,便笑著講了出來。
“你也曾聽人說什麼溜鬚拍馬,可知這個詞的來頭?”
齊銅鎖老實搖頭:“我是不知的,不過我家八妹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