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身如玉四個字,猶如一根刺,猛然扎進慕傾傾的心臟裡。
外表偽裝得再堅強都沒用,一旦有了裂縫,那些痕跡總會在她毫無準備的時候被撕裂開來。
她掙扎著想要離他遠一些,自嘲地勾起唇,笑道:“我老公不屑碰我,是因為我們的婚姻,本來就身不由己,而我,嫁給他已經非|處。所以我敢肯定,只要沒離婚,他還會要我。”
喬墨辰望向眼前慕傾傾,眉眼裡暗藏著吃驚,她看著年紀很小,模樣也十分清純乾淨,純潔如墨的眸更是不染纖塵,他猜不出她究竟講的是真話,還是為了脫身而找的藉口。
但這輕輕的一句話,讓他想起了自己這幾年心無旁騖,跟很久以前的一夜荒唐,簡直形成了鮮明的諷刺。
以前身邊總是女人不斷,來來去去,卻從來不曾有人勾起過他的惻隱之心。
如今,她是第一個讓他知道,潔身自好這四個字,原來如此的傷人。
喬墨辰收回思緒,握住慕傾傾的肩膀,將她軟若無骨的身,提起來直接按進了浴缸裡,冰涼徹骨的水侵過她全身。
他好看的眸,如覆蓋上了一層冰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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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他的眸色漆黑如墨,瞳孔中映出狼狽的她,頭髮鬆散,臉頰緋紅,唇角被咬破了些皮,沾了鮮血,分不清是誰的。
襯衫被扯亂,半邊肩膀都裸露的空氣中,躺在他身下的她,肢體在微微發抖。
旖旎的曖。昧,在他眸中淡淡地暈開。
“叫我的名字,我就告訴你。”他吩咐道。
“鬼知道你叫什麼名字!”
喬墨辰抬眸,賞她一個眼神,眼裡全是冷笑,“的確,你連鬼都不如。”
慕傾傾身輕顫,靠,到底誰才是連鬼都不如啊!
他驀然親吻住她的耳垂,她顫得更厲害。
他說,“我叫喬墨辰,記住你男人的名字。”
夜魅般的聲音彷彿有蠱惑力似的,在她耳邊響起。
“乖,叫一聲來聽聽。”男人惡劣的咬了咬她耳垂那嬌嫩的軟肉,再一次沉聲命令。
這句話雖然怎麼聽,都有歧義。
但慕傾傾是識時務的女,深知此時若是拒絕他的要求肯定要被先奸後殺,於是她乖巧了,叫他的名字,他叫什麼來著?對了,喬墨辰。
“喬先生。”她輕喊了聲,打破空氣中的沉寂。
“喬墨辰!”他糾正,聲音又低又沉。
慕傾傾被他摟著,張嘴就能咬到他的胳膊,她很想從他身上咬下一塊肉下來。
但好女不吃眼前虧。
還沒有離婚的前提下,名節很重要。
她忍。
“喬墨辰……喬先生,你方才說,只要脫了衣服,就可以既往不咎,我可以理解為,你是想看我裸…奔故意出醜嗎?”慕傾傾微笑地吐出一句,聲音卻冷了。
像她這種灰姑娘會期待什麼命運扭轉呢?嫁進城堡裡,和王幸福的生活在一起,那都是在童話故事裡,可她即便是豪門裡的灰姑娘,也是有骨氣的灰姑娘。
“出醜?”喬墨辰目光緊鎖在慕傾傾臉上,好看的眉頭皺了皺,“你也未免看得起自己了,女人果然都是卑賤的生物,為達目的,連素未謀面的男人也可以迎合,既然大家都是成年人,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發生點什麼,需要我多做解釋嗎?”
他的聲音很無情,語氣更是如寒冬臘月裡的積雪一般,“說一~夜情是好聽點,說難聽點,我只不過需要一個瀉火工具。”
慕傾傾目光純碎的望著他,拳頭緊握,瀉你媽個頭!
若不是她自知不是這男人的對手,她真想哪一天等自己強大起來,一定要狠狠地揍他幾拳,且要一腳踩著他這張臉上,讓你狂。
好多隻草泥馬從心中奔騰而過,他能對她說出這麼難堪的話,如此戲弄她的尊嚴,就因為他身份尊貴,無所忌憚?
他和渣男,簡直毫無區別,如此喜歡欺壓良民。
喬墨辰清楚地看見她眸中的怒火,那瞬間蒼白的小臉都染上幾分紅暈,是亮眼,可很快的,她的火焰卻弱了下去,他以為她會以命相脅讓自己開門,可她沒有。
她輕輕地說:“是啊,我卑賤,但總好過你衣冠楚楚,做禽獸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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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牆上的半邊壁燈,打出曖曖細膩的燈光,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