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緻絕美的五官襯托成一幅致的畫面,“你就這點能耐,老公光明正大的出軌,卻只敢偷偷摸摸的跑來抓姦?”
他語氣冰冷,目光分貴氣,七分諷刺。
慕傾傾咬牙,去掰喬墨辰的手,“不關你的事,放開我。”
他翻過身,順勢將她按在懷裡,“放了你也行,但你必須答應我玩一個遊戲。”
這目中無人的傢伙,真是霸道得可以,她提出的要求就都不行,自己開口,倒是理所當然的樣。
“此話當真?”慕傾傾小臉冷梆梆的,猶豫再,終究還是不確定地問了出來。
“我像是在開玩笑嗎?”喬墨辰冷聲反問,慕傾傾楞住了。
她跟他又不熟,哪知道這男人陰晴不定的心思。
雖然難纏了點,但是隻要滿足他小小的一個要求,這就足夠了吧,這是慕傾傾所理解的。
“你要玩什麼遊戲?”她身抵在炙熱的胸膛上,難免一顫。
喬墨辰眉頭輕挑,突然以一種很肆意的目光打量著她,“脫衣服,如果我對女人有興趣,那唯一的就是這個了。”
說了等於白說,他到底是有多飢渴?
慕傾傾感到全身一股寒意,嬌唇抿成一條直線,艱難地開口,“先生,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不成如此庸俗的我,你也要染指嗎?”
他玩味地盯著她,似乎眼前的女人就如同一隻獵物,誤中了他的埋伏。
慕傾傾被他輕佻的態氣得紅了眼睛,他扣住她身體的手突然一鬆,俯身壓了下來,貼著她的唇,溫柔纏綿。
她更覺得戰慄,慕傾傾從未遇見過如他此般霸道又強勢,還陰晴不定的男人。
“我胃口很隨意,對女人向來不挑,只要你乖乖配合就行,等我心情好了,自然就會放過你。”喬墨辰強勢地壓住她的手腳。
慕傾傾怒,真當自己是天王老啊!
她很想像踢皮球一樣踩爛他的臉,可轉念一想到男人的臉皮估計會比她的拳頭厚,她會鮮血淋漓,慘不忍睹,慕傾傾的熱血立刻被澆冷了。
“你這樣做是犯法的!”
“那你報警。”他面無表情的提醒她,又接著說,“反正你告不倒我,你的律師費也會落到我口袋,相反還要賠償我的物質損失。”
“………”
靠靠靠,簡直無語了,還敢不敢再沒人性一點?
慕傾傾被他這麼壓住,姿勢過曖昧,氣勢上本來就兩個級別的,這一對比,她更覺得自己如大灰狼嘴邊的小羔羊。
想掙扎,可是他剛才給自己的屈辱,讓她不敢輕易妄動。
她的糾結,讓趴在她身上的喬墨辰,目光更是一點一滴暗下來,“怎麼,坐立難安?看來你真的很想勾~引我。”
慕傾傾瞬間不動了,渾身僵硬如死魚,沉甸甸地開口罵道,“死不要臉。”
“你罵我什麼?”
喬墨辰眸色一冷,她忙改口,“我的意思是,你方才說過的話,到底算不算數?”
。。。
 ;。。。 ; ; 一時間,慕傾傾想了很多,身上的男人卻不容她想,硬是壓低她的頭,攫住她的唇舌,纏綿悱惻的親吻著。
這是送上門來的女人,她還不怕死偷喝了他的紅酒,他是個正常男人,身體擦槍走火也會有反應,為什麼要隱藏,為什麼非要潔身自好,做狗屁正人君,即使不是兩情相悅,他也要碰碰罌粟的毒。
唇舌交纏,慕傾傾整個人都愣住了,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反應,又該如何做,只是不停的掙扎,用力推著他的胸膛。
喬墨辰的臉在昏暗的燈光下又冷又幽,更有一種熾熱的火焰在跳躍。
慕傾傾慌亂不已,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冷冷道:“我最討厭女人玩欲擒故縱的把戲,手拿開!”
她被他困在身下,衣衫凌亂,尊嚴被踐踏的一點不剩。
嘴角破碎的輕吟一聲,努力想要保持距離,“……你走開,我還沒答應你。”她聲音充滿了抗拒。
喬墨辰卻硬壓著她,步步逼近,“這種事情不需要想久,我同意就行。”
“衣冠禽。獸!”慕傾傾握緊拳頭,憤慨的罵道。
喬墨辰不以為意的勾唇,“上半身沒穿衣服的男人才叫禽|獸,我這樣衣冠楚楚的對待你,完全稱得上是紳士。”
慕傾傾第一次被人抵得啞口無言,氣得漲紅了臉,她瞪著他半晌,最終壓下火氣低低地說道,“到底要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