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經地義,我這可……可不是偷你的銀兩,大……大不了我不要你銀子了!”
她撒了銀子,拔腿就要跑;奚裕生情急張手一抱,結實捧住人家的小蠻腰。
“你、你——”梁莙芷桃腮染紅,急忙忙使出逃跑伎倆第二招:以色誘人——她舔舔唇,穩住心跳,努力眨動晶亮明眸,拼命讓衣領滑下一側,露出白皙皙的玉肩,裝著甜膩膩的嗓音說:“你……你這麼粗魯,弄疼人家了……”
奚裕生出乎梁莙芷意料的沒得寸進尺,反而像被火燙到似地縮回手。“抱歉!”
“咦?你這人真怪。”梁莙芷突然冒出口:“你不捉我嗎?”
“捉你?”奚裕生一頭霧水。
“軟,我是賊,你不是應該要捉我嗎?”真是撞了邪了,哪有這種人!梁莙芷又是嘆氣又是搖頭。
賊?奚裕生猛然睜開眼、神智全清。“你是個賊?”
“沒錯!我就是賊,你想怎樣?”梁莙芷個性急躁,覺得不耐煩了,咄咄逼人地叉腰問:“你要送我去官府?”
奚裕生臉色一驚,搖手。“不,你讓我想想——”
此時不走更待何時!梁莙芷朝身後一揮手,“那你慢慢想,我先走了!”
“請等等!我還會見到姑娘嗎?”奚裕生想也沒想就阻止。
噗!!梁莙芷忍俊不住,笑開了眼,回頭問:“你這人是不是傷過腦袋?都跟你說了我是賊!你要再見到我,不就是要我再來『光顧』?”差點岔了氣,她拍拍胸口,又說:“你銀子太多沒處放嗎?”
梁莙芷眼睛往桌上亮晃晃的銀子一看,心裡嘀咕著:恐怕真是如此,才會把銀子就這麼擱在桌上。可惜,這次差點就成功了。
她惱怒地橫奚裕生一眼,奚裕生看她眼盯著銀子看,一會兒又瞪著自己看,楞了楞問:“姑娘要銀子?”
廢話!梁莙芷老實不客氣地賞他一個大白眼,準備到別的地方去另起爐灶。
“姑娘,姑娘——”奚裕生不由自主地跟著,“姑娘,請務必再度光臨寒舍,我……我屋裡擺著銀子等你。”
“怪人。”該不會故意誘她來自投羅網咖?梁莙芷越走越快。
“喂,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梁』上『若芷』。”她隨口回了。
“哦?”奚裕生失魂落魄地看著她漸走漸遠,“你一定得再來呀!”
那神情及說話的語態簡直就是同一個模子做出來的——她跟他五歲時死去的娘好象!他念念不忘的娘。
“閉上你的眼。”
“我——我有事跟你——”快一個月沒見到她了,這期間他一直想著一件事。
“你一直開口,讓我如何專心偷東西!”梁莙芷生氣地回頭怒問跟在身後的奚裕生。“再吵,我下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