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重大問題的探討》(《新疆社會科學》1982。2)。需要指出,仍有學者持“烏孫在東,月氏在西”之觀點,限於篇幅,此不贅引。
[35]《漢書·烏孫傳》。
[36][118]《後漢書·班超傳》。
[37]參見王明哲:《論漢代烏孫族對伊犁河流域的開發》(《新疆社會科學》1983。1)。
[38]王明哲、王炳華:《烏孫研究》,18~22頁。
[39]苜蓿,古大宛語為buksuk。據《辭海》:古代所言之苜蓿,即為紫苜蓿(medicagosatina),屬豆科,多年生。莖葉富含蛋白質、灰分和多種維生素,為重要牧草和綠肥兩兼的農產品,主要用做乾草、青飼料或綠肥。由中亞細亞引入,我國北方栽培甚廣。
[40]《史記·大宛列傳》。
[41]《鹽鐵論·西域》中:“……議者皆微一時之權,不慮其後”;又參見劉修明:《雄才大略的漢武帝》(上海人民出版社,1984年),102~103頁。
[42]參見徐松:《漢書·西域傳補註》;蔡澤華譯註:《張騫·李廣利》(中華書局,1983年),5頁;安作璋:《兩漢與西域關係史》(齊魯書社,1979年),33頁,等。
[43]《鹽鐵論·西域》。
[44]《史記·樂書》。
[45]王治來:《中亞史》,36~39頁。
[46]桃、杏原是中原培植的水果品種,秦漢時傳入西陲,在和田綠洲一帶找到理想的土壤,以後很快向西傳播。斯坦因1900年在丹丹威裡克、尼雅等遺址有許多這類發現。詳見其《西域考古記》60頁、72頁;《古代和闐》282頁。
[47]麥高文著,章巽譯:《中亞古國史》(中華書局,1958年),17頁。
[48]《史記·大宛列傳》又載:漢取大宛善馬之後,“而立宛貴人之故待遇漢使善者名昧蔡以為宛王,與盟而罷兵”。
[49]《漢書·西域傳》序曰:“日逐王置僮僕都尉,使領西域,常居焉耆、危須、尉犁間,賦稅諸國,取富給焉。”
[50]《史記·大宛列傳》:“姑師……當空道,攻劫漢使王恢等尤甚,由匈奴奇兵時時遮擊使西國者。”
[51][59][76]《漢書·西域傳》。
[52]《漢書·鄭吉傳》。
[53]《新疆圖志·土壤志》。
[54][60][63][81][82][104]《後漢書·西域傳》。
[55]孟凡人:《車師後部史中若干問題的探討》(《文史》第十六輯)。
[56]《漢書·陳湯傳》。
[57]《漢書·段會宗傳》。
[58]《漢書·元帝紀》。
[61]馬雍:《東漢〈曹全碑〉中有關西域的重要史料》(《文史》第十二輯)。
[62]都護治烏壘,考其原因有二:(一)它恰在車師與疏勒之中心,便於控制東西道路;(二)它靠近輪臺、渠犁的屯田經濟區。
[64]考證見岑仲勉:《漢書西域傳地裡校譯》(中華書局,1981年),347頁。
[65]《水經注·河水篇》(引自王國維校:《水經注校》卷二,上海人民出版社,1984年)。
[66]伽舍羅逝,斯坦因考為今巴基斯坦之Chitral(見《西域地名》該條)。但Chitral在嶺西,《水經注》之伽舍羅逝在蔥嶺東,故應為伽師,或即疏勒。
[67]黃文弼:《羅布淖爾考古記》(北平,民國三十七年版),70頁;又,錢伯泉《SERES為疏勒說》(《新疆社會科學研究動態》第十二期)一文對此頗有發揮。
[68]馮承鈞:《鄯善事輯》注一:“近年在故樓蘭城發現之簡版,有Kroraina名稱,應是國名,海名之所本。”(載《西域南海史地考證論著彙輯》)
[69]侯燦:《樓蘭遺址考察簡報》(《歷史地理》創刊號,1981年)。
[70]俱見羽田亨著,鄭元芳譯:《西域文明史概論》(商務印書館,1934年)。
[71]《王國維學術研究論集》(華東師大出版社,1983年),15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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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節:第3章兩漢時期的西域社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