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這麼一問,把吳老七問得緩過神兒,知道差點壞事兒,這裡不是鄉下,如果他把貨給卸了,那自己的腰包也得跟著卸貨。
別看吳老七磕巴,搖鉤上拔時還有點精神,也不磕巴了,連忙回答說:“俺、俺拿出來看看還不行嗎?”
警察叔叔愣了,心想,這傻里傻氣的小子還挺怪的,大白天把晚上才需要的傢伙拿出來瞅瞅,是不是有什麼病?但人家沒在大庭廣眾面前拿出來,也沒有隨地大小便,是沒辦法追究的。
卷二:悲花孽狐 一四、初涉人倫
警察叔叔說:“你拿出來看看,這是你的自由,沒有人干涉你,可千萬不要做違反治安條例的傻事,否則,要受到處罰的。”
吳老七不懂什麼是治安條例,只知道一定和卸貨有關,於是,點頭哈腰連連稱是,下面那傢伙這時早就癟了,也跟著點頭哈腰。
警察叔叔看了那東西一眼,想笑沒笑出來,嚴肅地說:“還把它放在外面幹什麼?趕快收拾回去!免得別人看見!”
吳老七這才想起,只顧聽警察叔叔的訓話,忘了那個動作沒變,便慌忙把它放回原處,貨也不卸了。
臨走時,警察叔叔指了指前面,說:“你往前走,那兒有你需要的地方!”
吳老七連謝都沒來得及說一聲,提著褲子就跑。
吳老七滿頭大汗,好容易找到畫著男生人頭的建築物,進去把貨卸了,可褲襠上的陳貨打得他難受。
吳老七在省城滑稽加危險的經歷簡直沒把人們的大牙笑掉,從那以後,他再也沒踏入省城半步。
吳老七坐在車上,被車逛悠得有時尿急了,就匆匆跳下車,鞭子瀟灑地抗在肩膀上,找個溝坎的地方,背過身去,雙手慌亂地在前面忙道一會。
緊接著,嘩嘩的聲音一點不漏地傳到山花的耳朵裡,就像剛下過急促的大雨,房簷下不間斷的水流聲音。
山花不由自主地瞟了瞟吳老七,她發現男人很隨便,褲子還在屁股上,就可以做想做的事情,不像女人,要完成幾個步驟才能達成心願,否則,要尿褲子的。
好長時間,吳老七快感地抖動著身體,不慌不忙的忙道完,哼著小調轉身返回來。
臨山花十七歲的時候,就習慣這種比較野蠻的環境,習慣了大人們每天早晨激|情演說,習慣了吳老七轉過身就嘩嘩的聲音。
終於有一天,山花的臉不會再去紅撲撲的羞澀,心也不再像揣了小老鼠亂跳了,她感到自己對所有褲腰以下的事由新鮮變成了平常。每每這時候,山花心中就產生一種難以自抑的激動。
晚上,山花只穿著寬大的內衣褲躺在炕上,窗外毫無吝嗇的月光柔柔的照在她的身上,彷彿多少隻溫柔的小手,輕輕撫摩每一寸敏感的肌膚。一股莫名的衝動在山花的心頭激盪,碰撞出氣喘吁吁的快感和愜意。
家裡有座破掛鐘,那是爛酒鬼父親在城裡給人家吊棚子用工錢頂來的,破掛鐘沙啞的聲音,一聲挨著一聲敲著山花的耳膜,就像打穀場上的激|情演說,攪得她心煩意亂睡不著。
最後,山花好容易睡著了,眼前就出現那隻褪了毛的雞,那隻雞耷拉著光禿禿的腦袋跑來跑去,跑著跑著,就不動了,在尾巴那長出黑色濃濃的羽毛,她急忙跑過去,把起那可憐的耷拉腦袋的雞,使著勁兒為它抻直了脖子,挺起了腦袋山花的手在自己的身上不安分地遊動著,遊著遊著就呼喊起來。山花被自己的呼聲吵醒了,她發現渾身上下大汗淋漓,夢裡的鏡頭還在腦海中漂浮,她暗自羞澀。
卷二:悲花孽狐 一五、豐胸尤物
過早的體力鍛鍊把昔日精瘦排骨架似的的小麻竿磨練成健壯豐滿的櫻桃樹,櫻桃樹葉綠果紅,嬌豔欲滴,渾身上下流淌著無限魅力。
當西山村的男人們突然發現原來不起眼的女娃驚人變化後,彷彿感受到一夜驚雷的早晨,開啟窗戶,清新的空氣和晴朗的陽光一股腦湧進來,讓你無法拒絕。
山花太像她死去的娘麗珠,一舉手一投眉都是麗珠的影子,延續了她娘所有的優點,名眉皓齒,婀娜多姿,甚至比娘更勝一籌極其誇張的胸,那胸簡直就是上蒼私自派生的尤物,滿得欲漲,挺得如峰,放肆得吸引男人色色饞饞的眼球,令人不忍不看。
胸是所有女人看家本領,是征服男人最有力的生物武器,無胸不女人,這是男人們總結出來的通用規律。就憑這一點,曾經對麗珠有非分之想但不敢妄動的男人把目標鎖定在她的女兒山花身上,繼續在山花身上發揚對她娘麗珠的幻想。
當